等動靜甚麼的,那是最熬人的。是以,接下來的半個月,對於哥來講,每一天可都是煎熬。
“到了啊?”我展開了惺忪睡眼,發明車已經停了。我們現在,是在一座山的山腳下,也不曉得這山,是不是青城山。
“為甚麼要躲啊?”我笑了笑,說:“我見你因為小牛鼻子冇幫我們約到太和真人,肚子裡積了些火,以是就用心氣了氣你,想讓你把肚子裡的火氣都收回來,免得一向憋在肚子裡,把身子給憋壞了。我此人皮糙肉厚的,你那小粉拳砸到我的身上,就像是在給我按摩一樣。你揍我,不但能夠讓你消火,還能讓我享用女神親手給我做的按摩,這但是一舉兩得的事,我乾嗎要躲啊?”
“功德香好多錢啊?”我問。
“此次去清風觀,姐姐也不能包管能見到太和真人,不過姐姐會極力的。”在溫存以後,白嬌嬌重新策動了甲殼蟲,說。
“一千九百九十九。”小羽士說。
“你少在這裡胡扯,太和真人但是得道之人,你覺得像你這個小色狼一樣,隻如果稍有點兒姿色的,都上趕著去跪舔?”白嬌嬌冇好氣地瞪了我一眼。
“下車,車開不上山,我們得走路上去。”白嬌嬌說。
“一炷香是三支,一支1888元,一共是5664元。”小羽士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說完以後,他還對著白嬌嬌伸出了手,問:“叨教蜜斯你是付現金還是刷卡?”
“杜銘!姐姐為了你這點兒破事,又是破財,又是勞心的,你不但不說一句感謝,竟然還說風涼話氣姐姐?你是不是皮癢癢得難受,逼著姐姐揍你!”大抵因為胡道長冇能幫我們約到太和真人,以是白嬌嬌本來表情就有些不好,我這麼一招惹她,她那火氣,算是全都發作出來了。
轉眼甲殼蟲已經上了高速路,白嬌嬌說高速路上開車不能用心,讓我彆鬨騰她了。因而,哥也就不再跟她插科譏笑了,而是把身子靠在了靠背上,微微閉上了眼睛。
上炷香要五千多,還能刷卡?哥這一次真的算是大開眼界了。
“你是不是早就曉得小牛鼻子的師父在清風觀啊?”小牛鼻子一說清風觀,白嬌嬌就曉得是在青城山,就憑這個,就足以申明,白嬌嬌必定是提早調查過的。
“益壽香呢?”我問。
胡道長那小牛鼻子倒還是個說話算話的人,白嬌嬌剛拉著我走進一品觀的大門,那小牛鼻子便迎上來了。
“功德無量,壽命無價。本觀乃清修之地,二位既無誠懇,還是請回吧!”一聽到哥嫌他那破香貴,小羽士竟然就要趕哥走了。身為修道之人,要不要這麼勢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