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頭傳來謝書辰嘶啞又性.感的低笑聲:“阿淵,我們從肯定乾係今後就冇有聯絡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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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周錦明俄然展開眼睛,滿眼驚駭地瞪著他,嘴裡收回粗啞的赫赫聲。
細心地等馮宇廷記錄完,他才持續道:“以是,我天然是冇有同意。為此,我們之間是有一點不鎮靜。最後他便歸去了,不過表情很不好。”
“再見。”謝書辰淺笑道。
陸淵淡淡道:“抱愧,比來有些忙。”
他想了一下,將手術刀放在一邊的托盤上,拿出一支注射器,用心機鹽水稀釋了強心劑,用注射器抽出。
說完,他在周錦明驚駭的目光中安閒割開了心脈,拿出了他的心臟。
“小許,倒一杯茶。”謝書辰對隨後而來的助理叮嚀道。
他看著樓下花圃裡盛放的玫瑰,淺笑道:“這玫瑰,彷彿更加素淨了呢。不過,還是少了一點甚麼。”
他慢條斯理地挑開周錦明的胸腔,內裡的內臟透露在外,一覽無餘。
謝書辰換上紅色的大褂,帶上手套,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高低扒開周錦明的眼球,然後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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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陸淵按了接聽鍵,問道,“有甚麼事嗎?”
“嗯。”謝書辰暖和地點了點頭,目光有些悠遠,回想道,“那天他來我辦公室,對我說,給我一天時候考慮,要不要和他來往。”
賣力這起案子的重案組組長就是陸淵。
他看了一眼號碼,是謝書辰的。
“這個就不太清楚了。”謝書辰說道,“在他分開以後,我也放工歸去了。”
周錦明從驚駭到麻痹地看著謝書辰一樣一樣地摘掉他的器官,他現在身材已經麻痹到冇有知覺。他的目光板滯地彷彿被摘器官的人不是他普通。
在聽完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馮宇廷本來在記錄本上飛速挪動的筆桿頓了一下,然後又持續記了下去。
像是經曆了一個世紀普通冗長,周錦明除了心肺等少部分器官以外,胸腔已經空了。
門被帶上以後,謝書辰摘下了眼鏡,嘴角勾出一抹挖苦的微弧。
“嘖,剖彎了呢。”謝書辰語帶可惜道。但是他的神采卻冇有涓滴遺憾之意,手裡的行動也冇有停,一向滑到周錦明肚臍處。然後拿出一條鐵鏈,牢固住了他的胯部。
“叨教我能幫得上甚麼忙嗎?”謝書辰淺笑道。
“我喜好你如許人的心,無私,肮臟。”謝書辰用手術刀悄悄按了按還在跳動的心臟,柔聲道,“因為我們是同類。以是把它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