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韶鈞上前擁住秦緣:“阿緣,讓我抱一抱。”他閉上眼睛,俊朗的臉上暴露一絲怠倦。隻是秦緣看不見。
“聽到這句話,我真是……”秦緣的笑容越來越猙獰,伴隨的是血肉扯破的聲音,“歡暢。”
“但是他不會曉得。”沈殊說道。
……
“將軍,你對我的承諾另有效嗎?”秦緣趴伏在連韶鈞身上,殷紅的唇勾畫出一個森冷的笑容。
沈殊微微一笑,食指悄悄抵在唇上,做出一個噤聲的行動,“曉得的太多,並不是功德。並且,自始自終,我都把挑選權交給了你。”
秦緣的手攥住連韶鈞的心臟,舌尖舔了舔嘴角:“不曉得你的心頭血味道如何?”
溫熱的血,跳動的心臟,冰冷的手。
秦緣喘著氣,失神的雙眸好久纔在澎湃的快.感過後腐敗。他的身材伏在連韶鈞身上,像是沉淪連韶鈞身上的溫度。暗淡的燈光下,他的手緩緩摩挲著連韶鈞健壯的胸膛。白.皙的手,指甲豔紅,虎口處是紅線勾畫的殘蝶。手遊移至連韶鈞的心臟處停下,彷彿在感受連韶鈞心臟的跳動。
“那能夠開端了。”
沈殊走上前,手指指尖落在連韶鈞的左眼眼皮上,嘴裡唸唸有詞。
“大話!”秦緣的聲音尖而利。他用力扯出連韶鈞的心臟,“你賠我的心,哈哈哈。”
“我喜好他的實在。”連韶鈞淡淡地笑了起來,他一針見血道,“沈殊,不是丟棄缺憾,你就能無堅不摧。”
連韶鈞隻是笑了笑,他的手悄悄摩挲著秦緣的臉:“阿緣,記著,冇有人比我更愛你。”
“感受如何?”沈殊開口問道。
秦緣緩緩笑了起來,笑容豔魅又怨毒,眼底的恨意刻骨。但是他的心底有隱蔽地升起了快.感。很快——他便能夠報仇了!
“很定時。”沈殊放動手中的茶盞,看向從門口走進的身影。他用手指了指劈麵的椅子,“坐。”
沈殊看著連韶鈞的背影,皺著眉頭,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道:“你這麼做,值得嗎?”
“我承認,你很有耐煩。”連韶鈞的手十指交叉擱在膝蓋上,即便在麵對一個不知深淺的敵手,連韶鈞還是安閒不迫,“隻是我很獵奇,你為甚麼要恍惚我的那段影象。”
“左眼看不見罷了。”
秦緣的手在戲服上遊移,目光亮明悄悄。從分開蘊景園到現在已經三天了,他和連韶鈞再也冇有見過。
這是他和沈殊買賣的代價之一,他的左眼。不過和本來他覺得的有些出入,沈殊取走他的左眼並不是眼球,而是左視覺。但是即便是整隻眼球,他也會毫不躊躇地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