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闖了幾個紅燈,警車停到了萬豪ktv門口。
黃隊長又說了很多話,但是我的腦筋一片空缺,因為幻燈片上一張被害人生前的照片吸引了我――陽光下,一個梳著馬尾辮的女孩坐在鞦韆上正對著鏡頭甜美的笑…
警車七拐八拐開進了一條破巷子,到處可見陳舊的三層小樓和低矮的平房。街邊的髮廊、按摩店、電子遊戲室和檯球攤裡都播放著幾年前的風行歌曲;肉攤的老闆一邊用手擯除蒼蠅,一邊把一扇排骨劈成小塊;幾個盛飾豔抹的女人坐在一家家庭旅店門口,邊嗑著瓜子,邊大聲的談天。路麵坑坑窪窪的,警車顛末會帶起灰塵。一群臟兮兮的小孩子在馬路中間嬉笑著跑過。
鵬哥一邊開著車一邊看著我說:“一會你就跟著我,帶上耳朵就行。”
我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點頭道:“電視上見過,實在的冇有。”
開門的是一個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本來氣憤的臉看到鵬哥刹時變成了奉承的模樣說道:哎呀,鵬哥?您找我有甚麼事?
鵬哥“唔”了一聲鬆開中年男人的衣領隨後中年男人說:“是青蛙另有老刀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