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聰明唄。”我對勁的一揚頭。
如果說,我們是普通的高度,那麼這裡的嬰頭就大出了三百倍,它們高高的懸在我們頭頂,一個個看著我倆,嘴角掛著詭異的笑,慘白的臉,冇有眼睛的血洞,有血從那洞裡往外滴著,頭在那邊一搖一擺的,行動還很同一。
陳述也明白這個理兒,拉住我,淡淡的說:“用策鬼令的驅除,一次處理。”
這時我腦中又有一道靈光閃過,這回我明白了,為甚麼統統的鬼嬰冇有眼睛了。
快速從地上起家,手裡的符紙如飛花普通,四下散去,向那些伸頭過來咬我們的鬼嬰的額頭貼了疇昔。
“不管說誰,人家說的對嘛。”我嘟著嘴。
我拉下陳述,他靠過來,我附在他耳邊吹著氣:“陣眼,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