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她隻是一個異姓王妃,的確冇有皇子妃崇高。這魏清漾不但是正兒八經的皇子妃,還是丞相之女,更是京中其他貴女不能比的。
景玓抬手扶著額頭,真是被這傢夥打敗了!
本日前來的來賓,與其說是他的老友,不如說都是太子司空恒易在朝中的擁躉者。司空恒璵來這一趟,固然有些壞氛圍,但能看著他灰溜溜的拜彆,大師夥也是樂見其成的。
景玓眼疾手快地扯住他衣袖,並給他使了個眼色。
司空恒璵臉上也充滿了陰沉,“現在莊靈濡身子受損,再難有孕,冇需求再去針對她。眼下最要緊的是阿誰孩子,現在他被安啟侯府認了歸去,我們想再把他弄到手便不是易事!如果侯府的人都曉得那孩子的來源,那我們靠近那孩子更是難上加難!”
在景良域熱忱的號召下,來賓們很快又熱熱烈鬨地前去席間。
莫非另有比司空恒易和莊靈濡更崇高的皇子和皇子妃?
被哥嫂劈麵指責,司空恒璵臉麵也掛不住,掃了一圈合座來賓後,他朝景良域和景炫冷冷一哼,“侯府門檻高,本王不配踏入!多有打攪,告彆!”
景玓抱臂,偏頭衝她嘲笑,“淮王妃,你聽話隻聽一半的嗎?冇聞聲我說‘打趣’二字?如何,隻準淮王開人打趣,我們不能開打趣?大蜀國律法也冇規定皇子有隨便開人打趣的特權啊!既然你們能夠,那我們禮尚來往有何不成?”
司空恒璵一臉是怒地瞪著魏清漾,“你開甚麼口?不說話冇人把你當啞巴!”
話語權俄然間轉移到了他們伉儷身上,夏炎靂似是不甘後進般欲要張口。
因著他們的呈現,侯府歡暢熱烈的氛圍被突破,景良域固然表情不佳,但還是儘力的號召大師,“都是本侯接待不周,讓諸位看笑話了。本侯已令人備好了薄酒,本日諸位可得給本侯幾分麵子,痛快痛飲、不醉不歸!”
她承認,魏清漾有高傲的本錢。
景玓幾乎噴他一臉血。
但是,她不感覺本身會輸啊!
這二貨,這類風頭有甚麼可搶的?難不成他還要鼓吹本身的身份?
公然,司空恒易和莊靈濡一同開了口,魏清漾便被堵成了啞巴似的,神采忽紅忽青,除了羞憤就是尷尬。但她不敢瞪司空恒易,隻敢瞪莊靈濡,那杏仁眸子生生瞪成了鬥雞眼。
司空恒璵肝火收了幾分,但語氣仍舊冷硬,“本王昨日就同你說過,那景玓與早前判若兩人,非常不好對於!你就算要逞威風,也要看清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