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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部屬感覺是有些古怪。”安狄轉頭看著馬車內,當真闡發,“鈺王府又不是無人可用,何況鈺王對他的王妃也極其上心,可堂堂的鈺王妃,出行不帶人就算了,還讓這麼個駝背老頭做車伕,實在讓人難以瞭解。”
“本王也困了,一起睡!”
景玓的馬車還停在原位。
他的佔有慾那真是擺得明顯白白的,一副隨時防著她出軌的模樣,看得景玓眼疼、肝疼、哪哪都疼!
夏炎靂俄然摟住她的肩膀,“本王留他在府中,並非本王所願,隻是順從聖意罷了。但他畢竟是外男,你既然做了本王的王妃,便要恪守內宅婦人的本分,與外男保持間隔。”
一旦夏炎靂的身份暴光,皇後不能容忍,而天子又想方設法要保這個兒子,到最後誰最遭罪?
得想個彆例,把此人支開!
“嗬嗬!”景玓硬擠出笑聲。
歸正,就冇一個好人!
“冇有。”偶然候她是真的佩服他的睜眼瞎,莫非她的冷臉擺得還不敷較著?
景玓快速冷了臉,“放眼全部都城,能在暗衛營眼皮下來去自如的人就隻要你了,彆奉告你是明淨的!你要敢不承認,我立馬把你弄水井裡淹死!”
說完,她鑽進馬車,對馬進道,“走!”
“無妨,夜某本就是出來閒逛,既然王妃要等鈺王,那夜某便陪王妃一劃一吧。”
景玓攤手,惱道,“我這裡不是做慈悲的,拿銀子來,不然我就報官了!”
景玓眉心快速的皺過後,她轉頭,微淺笑道,“夜至公子這是要出去嗎?”
景玓忍不住咬牙,“我美意美意留你在身邊,你竟然盜我的東西,還大言不慚的說‘罷了’!賀三爺,你不感覺有些過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