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炎靂眯著眼,拿眼神剜了她一下,“這類事豈能有假?母親又不是不能生養,為何要白撿我這麼個兒子兼併宗子之位?”
可她景玓是那麼好操縱的?
果不其然,她一提夏長皓的婚事,這袁甄就歇火不罵了。
心下有了主張後,她輕挽住夏炎靂的手臂,柔聲說道,“王爺,提及來,也真是難為母親了。你是禦賜的鈺王,因著身份不得不與母親分府而居,這就導致母親在太師府無人顧問。而我身為你的王妃,要為你籌劃府中事件,也得空兼顧去母切身邊儘孝。依妾身看,不如早些讓二弟立室,待弟妹過門後,自有弟妹顧問母親,如此以來,也就解了母親孤傲之苦。王爺,你意下如何?”
夏炎靂故作深思,語氣較之前暖和了幾分,“玓兒所言甚是在理,長皓已到娶妻之年,是該為他成個家了。如此,母切身邊有人伴隨顧問,我們也能夠放心。”
景玓挑眉,“聽你的意義,你也思疑過?”
而她的神采都被景玓和夏炎靂支出眼中。
“王爺,我倒是有個分身其美的體例,你要不要聽聽?”
“……是。”影霄拉著臉應道。
見狀,景玓又笑了笑,“行了,我就是開個打趣,畢竟誰攤上這類母親都會壓抑憋屈,我也是怕你鬱疾於心。”
“你……你……”袁甄氣得渾身直抖,鋒利的手指俄然轉向夏炎靂,“靂兒,這就是你娶的王妃?你本身看看,她有把我這個婆母放在眼中嗎?”
“那賀老三應當是個能人,不然夜遲瑟也不會千裡迢迢跑大蜀國來找他。像他那種能人異士,應當最能掐算了,不如你先共同我把他找到,然後讓他幫你算上一卦,說不定他能直接通過異術幫你解惑。”
景玓看著他,淺笑,“就是不曉得二弟中意哪家閨秀?”
對這類婆婆,要她恭敬,那是不成能的。不過,要她耍點心眼,把他們一家搞得雞犬不寧,她倒是很樂意。
她擠著淺笑,問道,“不知母親為二弟挑中了哪家蜜斯?”
她回房,夏炎靂天然跟著回了房。
“但是……”
“嗯。”
房梁上——
她發起偷偷來太師府,隻是想碰碰運氣,看可否找出點線索。
但是不等她嫌棄完,夏炎靂便冷聲道,“這兩千兩還是皇上剛給的犒賞,如果母親嫌少,那便推遲二弟的婚事,待我攢夠了銀子再為二弟籌辦婚事!”
固然她也會查袁甄同他的乾係,可他主動提這類要求,那就是他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