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整日待在一個幾十平米的處所,那是絕對不可的。
景玓低垂著眉眼,聽他俄然停頓,這才抬起眼,笑問,“三公子的意義是要你儘快清倉?”
“唉!”周興彷彿憋不住了,經她這麼一鼓勵,便也翻開了話匣子,“不瞞六蜜斯,小的掌管這間鋪子也好幾年了,這間鋪子不臨街,買賣夙來冷酷,以往都將這處鋪子當作糧倉所用,上月初,三公子俄然命令,要小的招攬買賣,說是秋收快到了,為了給新米騰地兒,倉裡的舊米必須在這月尾賣儘,不然就辭退小的……”
“請杜將軍分開!他若不走,便以私闖府邸為由報官措置!”
香杏怕他不會等閒分開,故而從速尾隨上去。
聽著他咋呼的聲音,夏炎靂刹時拉長了臉,冇好氣地斥道,“甚麼銀子飛了?誰敢搶本王的銀子不成?”
抿了抿唇,她重新看向杜元然,冷聲道,“杜將軍,你若真要如此,那我便當你在拜謝恩典。本日受你一拜,前塵恩仇到此結束。從今今後,還請杜將軍莫要再膠葛於我。”
景良域已過半百,現在侯府統統財產的話事人是宗子景炫。在景玓原身的影象中,景炫是個事情狂,現在二十有八了,還冇立室立業。
聽到這,夏炎靂一張桃花麵直接黑成了鍋底,桃花眼裡也迸出了肝火。
夏炎靂‘哈哈’笑,“無需六蜜斯喜好,本王奇怪她便可。”
“走!去找那女人!”
“香杏!”
丟下狠話,景玓回身拜彆,連不遠處樹下笑看熱烈的妖孽男人也不管了。
許是怕再聽到甚麼更激憤他的話,他也不再多留,奪步分開了安啟侯府。
周興點頭,“是的,六蜜斯。”他為莫非,“隻是這處鋪子較為偏僻,常日裡都冇幾樁買賣,俄然間要小的把倉裡上萬斤米賣儘,小的實在做不到啊!”
夏炎靂不知從哪變出一把摺扇,蕭灑甩開,搖著扇子笑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彆說像六蜜斯這般既有傲人家世又美豔絕倫的女子,縱是本王風騷多情,也免不了為之心動。”
香杏麵露擔憂,“此事要不要知會三公子?”
……
“奴婢在!”
看他那充滿等候的鎮靜勁兒,景玓也忍不住笑了。
瞧著兩鬢斑白的老掌櫃那欲言又止的模樣,她乾脆將賬簿合上,淺笑地問道,“周掌櫃有何話但說無妨,如果有何難處,也可說來我聽聽。”
“爹,有何事嗎?”她起家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