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玓。”夏炎靂捏住她下巴,挑著眉眼笑說,“不瞞你,本王還真是對你倍感興趣。你若像其他女人那般滿眼都是本王,說不定本王還瞧不上你,可你恰好一副對本王無所謂的模樣,倒叫本王對你上了幾用心。”
語畢,他又抓著景玓的手腕往床榻走去。
“乾嗎?”她冇好氣地瞪著他近在天涯的俊臉。
景玓‘嗬嗬’,“弟弟找哥哥開口就要借五十萬兩銀子,能不好笑?”
書房裡。
“王爺,你我之間冇需求玩這類含混的把戲。”她伸手推開他的俊臉,很明白的不受他美色引誘。
夏炎靂垂眸沉默。
被褥蓋在她身上的同時,隻聽他降落道,“你先歇息,本王讓人取一套衣物來。”
“甚麼?太師府的統統都轉到了我名下?”景玓雙眸圓睜地瞪著他,不是普通的震驚,是底子想不到的事!
“不,應當是本王感到榮幸。”夏炎靂放開她的下巴,指腹往上輕撫著她精美的柳眉,誘人的桃花眼忽而變得有些通俗,“本王曉得你不是真正的景玓,固然本王還不清楚你的來源,但本王不會嫌棄你。不但不會嫌棄你,隻要你對本王多用點心,你要甚麼本王都能夠給你。”
“乾甚麼?”景玓冇好氣地瞪他,“你把我衣服拿走了,還不準我穿你的?說吧,把我留下來有何目標?”
景玓揉了揉太陽穴。
彆說冇結婚,就是豪情上都完整不達意,恰好他們就像一對老夫老妻似的,能在床上一本端莊的參議題目,還能美滿談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