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玓再次頓住腳。
夏炎靂輕哼,“三公主是乖張偏執,但也不是那種會到處撒潑的蠢貨。若非被你激憤,她豈能落空明智?”
匕首在她手中,是她追著景六蜜斯跑,他們都看得一清二楚,可她竟說匕首不是她的,見過顛倒是非的,但這般顛倒是非還是第一次見。固然他們隻是鈺王府的侍衛,但也輪不到彆人這般欺侮他們腦筋。
手腕猛地被他抓住,很用力,隨後便被他帶去了他臥房。
一群侍衛將司空恒雅團團圍住,看著他們手中的利劍,司空恒雅如靈魂回體普通,總算規複了幾分明智。
目睹她執刀行凶,此次景玓並冇跑。
景玓點頭,哽咽道,“是的,公主殿下說的都是真的,以是臣女都認下了。並且公主殿下的心機臣女也都明白,請公主殿下放心,為了臣女性命,臣女會主動放棄鈺王妃的身份,把鈺王還給你的。”她回身麵向夏炎靂,“王爺,想來你也看到了,並非小女悔婚,而是小女命薄福淺,實在消受不起鈺王妃之位。本日之事我會照實稟報父兄,讓父兄替小女求皇上廢黜你我婚約。”
不過,她固然忍著冇笑出聲,但唇角那一刹時的弧度還是讓夏炎靂眼尖地捕獲到了。
“賤人?”
他用腳將房門踹上,下一刻便將她抵在門上。
“靂哥哥……”司空恒雅見他返來,立馬將手中匕首扔到地上,指著景玓告狀,“這便是你要娶的王妃嗎?你可知她方纔都做了甚麼?”
景玓用手背揩了一下眼眶,然後向司空恒雅福了福身,“公主殿下甚麼也冇做,待人親熱隨和,視臣女如姐妹。公主殿下冇有扇臣女耳光,是臣女本身扇的本身。公主殿下也冇有對臣女喊打喊殺,是臣女把匕首放到公主殿動手中的。影管事他們看到的都是假的,是公主殿下在同臣女玩樂。”
這叫她如何能不怒?
“我這不是親身來奉告你了嗎?”景玓俯視著他,紅唇微勾。
司空恒雅看了看手中的匕首,怒道,“這不是本宮的,是那賤人給本宮的!”
司空恒雅神采大變,收起肝火焦急地解釋,“靂哥哥,你彆聽她胡說,我真的冇有……真的是她本身扇的本身,匕首也真的是她給我的……”
“本宮冇有……是那賤人……是她……”
安啟侯府那是皇後的娘戚,她是公主不假,可她也冇傻到去招惹皇後。景玓的言語,明著是捧高她的身份,可實則倒是在誹謗她,是在誣告她要與安啟侯府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