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這麼大個塊頭,一身腱子肉就跟鑲了鐵皮似的,她如果之前的身材,指不定早將他打殘了,可現在的她哪怕使出吃奶的勁兒,他眉頭都不皺一下。
明瑜咬牙切齒,“你還怕彆人聽啊?”
哄她的話開了頭,夜遲瑟便像是停不下來似的,持續在她耳邊說道,“我已經把統統女人都斥逐了,現在隻要你,將來也隻會有你一人,隻要你能留下,不管你做甚麼蟲子,我都應你!”
如果換做之前,聽到‘闊彆’二字夜遲瑟鐵定立馬變臉,可這一年多來,他是真的被她磨得冇了脾氣。
“誰想哭了?還不都是你招惹我!明顯你當你的太子,我做我的米蟲,各自享各自的繁華,互不打攪,你憑甚麼影響我的餬口啊!”明瑜越說眼淚流得越澎湃。
她在乾嗎呀?
夜遲瑟邁進門,反手將房門一關,看著一桌子殘羹剩菜,神采是直接飆黑。
“另有……”
“另有甚麼?”
罵著罵著,她往地上一蹲,抱住膝蓋大哭起來。
明顯緊緊抓著他的手,被他氣得完整說不出話來,隻瞪著她一個勁兒的流眼淚。
“我……”夜遲瑟差點吐血。敢情他一番至誠至真的剖明,在她眼中就是彆有用心?這女人,非得氣死他她才甘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