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炫一臉黑線,唇角抽搐不斷。
這書房裡獨一有看點的處所就是這麵牆了。滿牆的壁畫,雕工高深絕倫、大氣澎湃、讓人身臨其境,就像人站在高處,一覽腳下滿城風景。
景良域一聽,頓時老眼大放光芒,“哈哈!說的是!”
“那還差未幾!”景良域這才鬆了一口氣,隻是瞧著兩個小傢夥,他又忍不住皺眉,“這一個兩個三個的全都往外跑,像甚麼話?玓兒和炎靂也是,出去兩個月就傳了個口信返來,去那裡瘋也不曉得說一聲!”
莫非劫匪另有打掃衛生的風俗?
“眼熟的處所?”景玓不由地眯起眼,開端一點點當真檢察起來。俄然,她盯著畫上的城門,雙眸猛瞪,“這如何有點像神塢國的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