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信是送到她手中的,還是夜遲瑟親筆寫的,說不定真是夜遲瑟的苦肉計。
那些貴妾、平妾、姬妾們心中都明白,這太子府是不會再容留她們了。自打那位蜜斯呈現後,他們的太子就冇踏入過後院,現在那位蜜斯為太子誕下了世子,這太子府遲早都是那位蜜斯的……
“我……我……”明瑜拿著信紙的手有些顫抖。
她會來嗎?
再申明瑜這頭,給夜遲瑟送去尿布後,她就冇想過夜遲瑟會再給她寫信。畢竟他那麼大男人主義,兒子出世一個月,他都冇給兒子換過尿布,她一下子送他那麼多尿布,那便是對他赤裸裸的熱誠,隻怕氣都氣死了,那裡還會再給她寫信呢?
可看著信中內容,她內心難受……
安狄又道,“殿下,您都冇試過,怎會曉得瑜兒蜜斯不會心軟呢?她隻是不喜好您身邊有旁的女人,並冇有說不喜好您啊!”
他們想要兒孫繞膝,就必必要接管明瑜,不然彆說兒子與他們靠近,就兒子現在的態度,彆的女人再想給他們生孫子,那都是冇希冀的……
“來啊!將顏氏押下去!”丟下號令聲,夜遲瑟憤然分開。
夜遲瑟猛地拍桌,“本宮看,你的確就是冥頑不靈!那好,本宮現在就同你算算這一筆筆的帳!你因妒忌,給明瑜下藥,欲毀她明淨,本宮念及舊情,隻罰你禁足思過。本覺得你會循規蹈矩循分做人,冇想到你從大蜀國返來,竟到父皇母後跟前挑釁是非,讓父皇母後厭憎明瑜。本宮冇治你的罪,反而滋長你惡毒的心機,竟膽小妄為在府中酒窖中做手腳,給本宮下藥!顏心悅,既然你非要執迷不悟,那本宮也無需再給你包涵麵。你不消改頭換麵重新做人了,拿著休書去牢裡思過吧!”
夜遲瑟沉默了。
想到這,他冷著臉對安狄叮嚀,“備馬,回府!”
夜正愷抬手打斷了她的話,“不管甚麼來路,但她絕非普通女子。你細心想想大蜀天子對她的態度,我們讓他指婚,他是如何說的?他說他管不著!他一國天子,全部大蜀國的子民都是他的,能讓他說出那般話,你感覺普通嗎?”
明瑜冇有辯駁。
“嗯?”
畢元茹還能說甚麼?
而最早讓步的還是夜正愷。
“殿下,瑜兒蜜斯給您小世子的東西,也是體貼您思念小世子。”安狄忍不住出聲安撫。
“這……這是真的嗎?”明瑜昂首望著景炫,想讓他肯定真假。
不過太子府斥逐人的動靜傳入宮中,夜後畢元茹是氣悶不已。
可這女人卻不承情,在做了那麼多事今後還企圖留在殿下身邊,真是好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