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韻被迫後退了一步,但還是抬動手臂擋住他來路。
說完,他還從懷裡摸出一封信,展開朝景玓揮了揮。
景玓哼道,“那要不如許,本王妃讓你們二人在府裡搜尋,也算共同你們公事。”
夏長皓忍不住抬手指著她,怒罵,“你不過是我大哥娶返來的女人,我和年老是親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再得寵又如何,一件可有可無的衣物還能比得過手足之情?”
夏長皓轉頭瞪著她,“甚麼意義?不是你讓我們搜嗎?”
“二弟,不是我不信你的話,而是你一個戴罪之身,加上你劣跡斑斑的品德,你叫我如何敢信你?這封信我就不看了,畢竟我也不熟諳三妹的筆跡,回甲等王爺返來再辨認吧。我現在獨一能夠奉告你的是,三妹不在府中,她說有人想騙她身上的钜額銀票,因而偷偷分開鈺王府躲起來了。至於她躲去了那裡,我也不曉得。”
見狀,夏長皓怒罵,“狗東西,擋甚麼路,給我讓開!”
景玓也不惱,姣好的臉上還是帶著平和的淺笑,“你們秉公辦事理所該當,對你們經心儘責的表示本王妃也心生讚歎。隻不過還是那句話,三蜜斯乃我夫妹,本王妃有任務護她全麵。所謂的苦主除非與她的乾係大於鈺王府,那本王妃自是尊敬對方的誌願,讓其與三蜜斯見麵。但如果對方與三蜜斯非親非故,那‘苦主’這二字就顯得好笑了。”
“嗬嗬!”景玓不怒反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是我隻傳聞過有人自斷手足,但從未傳聞過那個不穿衣服的。二公子能夠不要臉,可惜了,我家王爺恰美意臉麵,你要讓他光著身子不穿任何衣服,那還不如殺了他呢。手足算甚麼,有顏麵首要嗎?”
景玓冷冷地看向那兩名官差,“我扯謊?莫非他夏長皓就說的句句失實?”
很快,二人分開了鈺王府。
她拍桌而起,朝影韻命令,“有人企圖汙損王爺名聲,速速帶人去衙門,看看是何人如此膽小妄為,竟敢與王爺兄妹二人攀親!”
“是你去衙門報官的?”
她如果能明白此中的事理,操縱安狄在神塢國好好過日子,就憑她是鈺王的mm這層身份,夜遲瑟和安狄也不會把她如何。
“瑜兒,彆活力,夏長玲那腦筋,走到如此境地也是咎由自取。”景玓安撫道。
夏長皓十有八九投奔了某個大佬,然後操縱夏長玲給他們伉儷下套!
而他們冷臉,景玓也不再客氣,收起嘴角的笑意,冷聲斥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有人報案,可報案人是何身份都不查明清楚,竟敢跑來鈺王府找我要人?是不是在你們眼中,鈺王爺的胞妹是誰想做就做的?本王妃本日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膽小,竟敢同鈺王爺的胞妹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