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兒……然兒你彆如許……然兒……甚麼都冇有了……我們今後該如何過啊……”看著他如同瘋魔般狂笑,姚珠花抓著他的手也痛哭起來。
瞧著她歡暢跑走的身影,景玓啞笑地搖了點頭。
姚珠花隨即接過府醫手中的傷藥,並對府醫揮了揮手,表示府醫退下。
景炫一身暴戾,但從自家老父親的表示中也規複了幾分明智,遂將腳收回。
她一個不穩,被甩倒地。
“杜元然!你這忘恩負義的牲口!”景炫早已憋了一腔肝火,現在已經忍無可忍,上前就是一拳揮向了他的臉。
冇想到竟聽到母子倆這般對話……
杜元然眼都冇睜,像醉酒普通痛苦夢話,“完了……統統都完了……甚麼都冇有了……都冇有了……”
父子倆就這麼商討著對於杜元然,景玓倒不是樂於旁觀,而是這家中有爹有哥,她想強勢也得有阿誰機遇才行。
傳聞景良域和景炫天不亮就出去了,她也冇多問。
聽著兒子一遍又一遍絕望的呢喃,癱坐在地上的她神采越來越白,俄然雙眼一翻,‘咚’地一聲倒在地上。
懊悔,充滿了她雙眼。
可杜元然甚麼也冇再說,閉著眼衰頹的靠著床頭柱子。
景良域也走了過來,俄然問道,“玓兒,你同鈺王是如何回事?為何他傳聞你傷重竟比杜元然還嚴峻?前一次是太子拜托他來膈應杜元然,可這一次我們冇接到太子的口信啊!”
待府醫分開後,她推了推兒子肩膀,焦心道,“到底還產生了何事?你快說啊!”
直到杜元然忍不住低喝,“行了!彆罵了!”
香杏非常不解地看著她,“蜜斯,您不歡暢嗎?皇上為了您,連由頭都冇有就直接把杜元然從朝堂除名了!他現在不但是百姓,乃至連家都被抄冇了!”
撫遠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