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夏炎靂連腳步都冇頓一下,繞過他們便直奔景玓的院子。
固然傅書琴現在打理著侯府內宅,但作為姨娘,卻一向都很低調。就比如對待景玓,她常日裡幾近不與景玓見麵,除非景良域親身叮嚀。
一想起景玓那過人的麵貌,另有皇後孃娘為其撐腰,她內心就悔恨得無以言表。她承認,如許的女人足以吸引任何男人,可恰是如此,她纔會顧忌、纔會妒忌、纔會驚駭,畢竟如許的女人到了她表哥身邊,其彆人另有出頭之日嗎?
慎行?
“……!”聽到這,蘭昭舒整小我驚呆了,不成思議地瞪圓了杏目。
夏炎靂一臉橫氣,能夠說看誰都不紮眼。但被兩部下提示後,也不好再做出特彆的行動。
蘭昭舒覺得夏炎靂要幫她出氣,便接著哭訴,“表哥,那景六蜜斯太放肆了,的確目中無人……”
倒也不是說她驚駭景玓,而是她曉得本身的身份,跟景玓打交道,非論態度是好是壞,都免不得被人群情。與其讓本身難堪,還不如少見麵。
不過在羅瑋詰責他後,他隨即上前,將一封信快速擱在羅瑋身側,低著頭道,“有人讓我在此等待,必然要將此信交給景蜜斯!”
這是如何回事?
“……”
一旁的影霄抓住他快速追了去,邊跑邊驚呼,“這可如何是好啊?景六蜜斯可不能死啊!”
“不知鈺王爺找玓兒有何事?”景良域也上前扣問,一貫好客的他可貴板著臉迎客。
“表哥……”蘭昭舒被他的模樣嚇到了,眼淚止住,身子卻不受節製的顫栗。
“就在半個時候前,景六蜜斯在回府的路上遭人伏擊,傳聞受了很重的傷,侯府裡更是有人在傳,說景六蜜斯恐怕不可了……”
蘭昭舒被他凶暴的模樣嚇到了,也被他凶暴的模樣傷到了,捂著臉哭著跑出了書房——
景玓嗤笑,“外頭那些謊言不過是他成心放出去的,一來為了證明對我的至心,二來操縱言論對我施壓,好讓我不得不轉意轉意。”
這話,騙鬼恐怕鬼都不信。
“表哥,她是與人有過婚約的女子,即使她家世顯赫,但她幾乎就做了彆人之婦,女子閨譽已然受損。何況全都城的人都曉得,她與撫遠將軍少時便相許,你若娶了她,清譽必然受她扳連。表哥,她家世是傲人,但她失實配不上你啊!”蘭昭舒字字如伐,隻差冇罵景玓不要臉了。
更可愛的是,如此多不堪之事附註於身,景玓竟然混不在乎,不但她本身不在乎,旁人還拿她無可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