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子粥她是接下了,但並冇有立馬就喝,而是端著碗,像要與她們說話而偶然用食般,“四姐、五姐本日打扮得如此光鮮美豔,是有甚麼要緊事嗎?”
“呀,蜜斯,鈺王府的請柬如何在這裡?”清算床鋪的香杏俄然驚道。
本日的雙胞胎姐妹罕見的有了竄改,固然都是一襲紅色襦裙,但景知嫿罩的是綠衫,景知琇罩的是鵝黃衫。髮簪雖還是同款,但髮髻的方向一左一右,也算是有辨彆。
這來由,毫無馬腳,因為搞活動售米的當日,夏炎靂在他們米行待了一整日,周興可覺得她作證,那人是很在乎收益的。
“冇事,說不定鈺王還歡暢呢!”景玓暗笑。
景玓唇角狠狠一抽。
“本王不喜你再與他打仗,但本王極喜你挖苦他們時的模樣。”
頓了一下,他從袖中取出一份請柬,放到她枕邊,“明日本王生辰,記得早些來。”
望著她們鎮靜的背影,景玓勾了勾唇。
景良域聽完,瞭然地點了點頭,“本來如此。”隨即他笑著抬了抬下巴,“既然是鈺王的謝禮,那你便收下吧。憑我們侯府與鈺王的友情,如果不收反倒顯得見外了,何況這也是你應得的。”
“六妹!”
這東西,更合適綁在腰間!
兩個一模一樣的美女,夠他高興了吧!
跟平常的鞭子比起來,此鞭細了些,但有韌性,並且鞭身不曉得抹過甚麼,指甲劃過都不留痕,可見其有多健壯。
景玓搖了點頭。
她驚得挺身坐起,不但打盹全無,乃至比經曆鬼壓床還刺激。
“六妹,快坐下,看看這蓮子粥可合胃口?”景知嫿殷勤地親身為景玓盛了一碗蓮子粥。
語畢,他大搖大擺的朝房門而去。
景玓轉頭打斷了她,“把她們帶來的吃食都撤了,一會兒我們去城郊的莊子,那邊風景不錯,最合適我散心了。”
景玓眸光暗閃,隨即朝她們微微一笑,“四姐、五姐,我本日身子抱恙,冇法前去給鈺王賀壽,不如四姐和五姐代我去一趟鈺王府吧。”
一套步搖、一隻手鐲、一塊無字紅玉、另有一條不知是甚麼材質製成的鞭子。
景玓挑了一下眉,看來還是當爹的短長。
“我同家父說,因為前次售米之事,王爺您贏利很多,故而派人給我送瞭如此多謝禮。”
還不等她開口,就聽他又道,“本王說了,對你情根深種,更何況前些日子與你朝夕相處,本王已經風俗你在身側,這不,長夜漫漫,本王孤枕難眠,便來找你了。”
見她本日來,伉儷倆從速為她做了很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