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甄在中間看著,本覺得兒子能好好經驗蘭昭舒,冇想到受傷的竟是本身兒子。她趕快上前抱住兒子,瞪著蘭昭舒大吼,“你這賤人是要造反嗎?”
蘭昭舒也是快被她氣瘋了,回罵得也非常刺耳,“枉你還是太師夫人,竟惦記兒媳的嫁奩,說出去也不怕被全都城的人笑話!我就算是野雞,就算我比不上景玓,但我也不至於餓死街頭,不像你們母子,下半輩子隻要做乞丐的份!你這老賤人連我這野雞都比不上,把你賣倡寮都冇男人睡!”
現在的蘭昭舒,雙眼猙獰地瞪著,但瞳孔已經落空了焦距。
夏長皓見狀,不得不斷手,然後不解地問道,“娘,如何了?”
景玓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那衣不蔽體的夏長皓一眼。現在的夏長皓不曉得是羞怯還是心虛,抱著袁甄的外衫遮著身下,整小我佝僂著背,臉都快貼到空中上。
而那兩個高價買色的員外爺,景玓冇脫手,可夏炎靂卻冇放過他們,傳聞他們回家後,當天夜裡在睡夢中被人割了命根子……
不等袁甄抓住她,她便先蹬了袁甄一腳。
娶這麼個襤褸貨,幫不上忙不說,此後還要賣力她口糧,的確是血虧!
可那些都是府裡買返來的,她能主宰他們的命。
袁甄立馬改口,“是是是……我也有錯,是我教子無方,我此後必然改!求你再給我們一次機遇,求你了!”
夏炎靂嘲笑,“哼!你在放縱夏長皓出錯時,可有想過父親在地府之下會瞑目?父親活著的聲望,被你們一點點敗光,連同留下的家業也讓你們敗儘。你們不但冇檢驗,反而變本加厲謀財害命,現在東窗事發,這怨得了誰?何況你們害的人還是皇上賜婚的鈺王妃,你們有多少腦袋被砍?”
看著母親如此被欺辱,夏長皓也氣紅了眼,忍著褲襠的疼痛,跑到桌邊抓起桌上的瓷壺,對著蘭昭舒的腦袋便狠狠砸了下去——
咋的,她就不能做一回好人?
夏長皓爬到袁甄身後,抓著袁甄顫抖道,“娘……我殺人了……這可如何是好?”
夏長皓也冇想到她會如此猛,臉上被她鋒利的指甲抓出幾道血痕,火辣辣的疼。更讓他冇想到的是,蘭昭舒胡亂反攻之下,一膝蓋狠狠撞向他褲襠,當場疼得他捂襠跪地,嚎嚎大喊‘娘’。
袁甄雙目充滿了驚駭,顫抖地抬起手指著蘭昭舒的臉,結巴得彷彿舌頭都斷了,“她……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