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傳聞賣力接親的喜娘莫名失落了,這事任誰聽了都感覺蹊蹺。現在細細一想,隻怕是六蜜斯早就有悔婚之意,故而結婚當日纔會呈現那種不對。”她趁熱打鐵地闡發起來,“六蜜斯對將軍一向都很用心,若非移情彆戀叛變了將軍,她怎捨得讓將軍在結婚當日當著那麼多來賓的麵出醜?若真是接錯親,她大可及時提示喜娘,但是她卻冇有,任由喜娘接錯人,然後又帶著侯爺發兵動眾來將軍府肇事……”
看著女兒返來,景良域‘哈哈’大笑,毫不鄙吝地誇獎,“我玓兒的好主張,但是讓兩大米行賺足了銀子!”
幸虧她偶然拉仇恨,以是也冇有接景良域的讚美,而是岔開了話題,“爹,女兒這幾日表情鎮靜多了。隻不過杜元然還冇斷念,老是派人來打攪女兒清淨,女兒實在不堪叨擾。爹,女兒想外出散散心,離杜家的人遠一些,好讓他們完整斷念。”
原身的住處精美高雅,跟她本來的大豪宅比起來,論豪華程度是冇甚麼差彆的。獨一分歧的是,這期間冇有任何電子產品,一回臥房完整不曉得本身要做甚麼,彷彿隻要睡覺才氣打發時候。
錦榮米行買一石送一鬥的活動,除了城裡的百姓外,連城外有錢的大戶都派人前來搶米。
想到這,她也冇故意機再留在這裡了,從速順杆子爬,藉著香杏的拉扯分開了米行。
她嘴上承諾在家多歇息幾日,實在內心已經做好了籌算,明後天就找個機遇分開,隻帶些銀子,連香杏都不帶。
唐瀅瀅回到撫遠將軍府,便跪在姚珠花和杜元然母子麵前聲淚俱下地講訴本身去找景玓的顛末。
‘咚’!
耳邊戲謔的聲音讓景玓冇好氣地看疇昔,“時候不早了,我另有要事忙,就不接待鈺王爺了。”
如此,那對母子纔不會惱她。
‘啪’!扶手斷裂聲響起。
“然兒……”姚珠花擔憂地喊了一聲,但見兒子很快冇了影,她也隻能作罷。見唐瀅瀅哭得梨花帶雨的,她朝門旁丫環使了使眼色,“春兒,扶唐姨娘起來。”
一道閃電炸響,景玓從床上坐起,完整冇了睡意。
不可!
不過有一點景玓說對了,她所言所行都是為了讓景玓諒解杜元然,讓他們重修於好。
她這話一出,唐瀅瀅雙眼不天然地閃動了一下,然後深深地望著景玓和夏炎靂。
去哪,實在對她來講並不首要,她要做的是分開都城。一來,能擺脫杜元然膠葛,二來,她想找偏門。
震驚過後,唐瀅瀅內心俄然出現了一股歡樂。就像香杏所言,如果景玓不再嫁杜元然為妻,那她將來生下兒子,是否能夠母憑子貴做大將軍府的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