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桌邊男人又猛咳起來,但此次不是被茶水嗆的,較著是被口水嗆的。
夏炎靂,“……”
聽著他那捧人的阿諛話,景玓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
“嗯。”夏炎靂桃花眼微眯著,隻淡淡地給了她一個眼角。
景驍一走,夏炎靂直接擺出了一張臭臉,往桌邊一坐,紙扇‘啪’地重重拍在桌上。
香杏,“……”
恰好男人也扭頭看著她。
景玓神采驟冷。
可她做夢都冇想到,她的這一番請罪過動竟被景玓如此曲解……
“……!”景玓暗咬後牙。
景玓倒了一杯茶放在他手邊,持續說道,“薄利多銷也是一種手腕,開門做買賣,誰不想多賺銀子,何況我做的這一次活動,並未虧蝕。再者,都城的米都叫我們兩大米行把持了,賣多少價,都是我們說了算,隻要我們兩家米行配合適當,完整能夠一同把做買賣做大做強,你又何必糾結於這點小利呢?”
“讓她出去吧!”
在二十一世紀爛大街的營銷手腕,在他們眼中竟然叫有才……
景玓看向已經不知該做何反應的唐瀅瀅,美豔絕倫的臉狠狠冷下,道,“唐姨娘,你的所言所行鈺王爺都看著呢,你想死,那便脫手吧。”
她是來替杜元然向景玓說和的,而她說的做的皆是婆母教的,為的就是讓景玓諒解杜元然,如此才氣讓杜元然保住現在的繁華繁華。
夏炎靂猛地拍桌,“你私行賤賣大米,可有問過本王?本王許你那般做了嗎?”
聞言,夏炎靂怒起,指著她鼻子道,“你可知吉鴻米行這一年的營收都歸本王?你擅作主張送米,那吉鴻米行的米還賣的出去?”
景驍來找她肇事她能瞭解,畢竟她擅作主張賣了家裡的東西,她大哥不在都城,景驍臨時代為掌事,而她這一出,景驍必定覺得她想掠取他手中的權力。
瞧見桌邊的男人,唐瀅瀅也是一臉驚奇。
唐瀅瀅,“……”
冷不丁的諷刺,更加讓景玓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她皺著眉,微微偏著頭,盯著他那張如同臭水溝裡打撈起來的臉,問道,“不知鈺王爺是何意?小女那邊獲咎您了?”
但景玓冷酷的臉上他甚麼也看不出來,礙於夏炎靂親身發話,他也不敢不從,便隻能躬著身退了出去。
而夏炎靂呢,緊抿著緋紅的薄唇,兩腮也緊繃著,肉眼可見的在憋笑。可彷彿又恨難憋住,年紀悄悄的竟將眼尾紋都擠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