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景玓可不是在跟他開打趣,隨即便向他要求,“我要天煞宗宗主的資訊,有體例弄到嗎?”
夏炎靂摸了摸她的頭,“本王會讓暗衛營去辦,你現在甚麼都不要想,好好養傷纔是最要緊的!今後彆再亂跑了,行嗎?在外不比都城,魚龍稠濁,甚麼傷害都能夠產生,你要出了事,本王可如何是好?”
“……是……小女服膺王爺教誨……”
“……”
“白大哥,我在想用甚麼體例把天煞宗從大蜀國除名!”
夏炎靂想都冇想直接拒道,“不勞莫大人操心,本王自會照顧好她。”
幸虧景玓對他冇任何心機,不然這會兒鐵定當場吐血三升。
“畫的事等我傷好了再說,我現在想曉得,那天煞宗是做甚麼的,在甚麼處所?”
“混賬東西,你做了何事觸怒六蜜斯?”
他不提還好,一提景玓就想起上一次去承德寺,那次為了逃命他們不得不挑選跳崖,她也是腹部受傷,在床上躺了半個月。
夏炎靂端著藥碗重新坐上床頭,將藥汁吹得剛好能入口時,單手托起她的頭,喂她漸漸喝下。
那響聲如同耳光落在莫成旺的老臉上,尷尬又羞憤的他狠狠地瞪了女兒一眼,然後拂袖拜彆。
景玓‘嗬嗬’笑道,“你彆嚴峻,我如果真要做,絕對是斬草除根,並且絕對讓人佩服!”
“行了,你們走吧,這裡侷促,恕本王不留你們。”夏炎靂說完,回身進了臥房,‘砰’一聲將房門關響。
“……”
喝完藥,她後腦勺剛被放回枕頭上,影風的聲音就從門彆傳來,“啟稟王爺,莫尚書求見,說是來看六蜜斯的。”
白奕陽真是被她的話驚嚇到了。她一個荏弱女子,要與江湖權勢作對也就罷了,關頭是她說得如此雲淡風輕!
“不必了!”夏炎靂不等他說完便冷聲打斷,“玓兒需求歇息,不便見任何人!至於賠罪,等玓兒傷勢病癒再說!”
白奕陽來看她。
景玓閉上眼,彷彿甚麼都冇聞聲。
有一點她還是要客觀承認,這男人彆的方麵不討喜,但照顧起人來還是很有一套的。
景玓安撫他,“白大哥,不消同天煞宗計算,他們固然傷了我,但也死了一個,不是麼?此事到底為止吧,畢竟我們也不會在蜀南城常住。”
莫曉悠哭著跟他拜彆。
“你無需擔憂,在大蜀國,江湖權勢再強,也不會和朝廷作對。他們是不曉得你的身份,以是纔敢對你動手。”夏炎靂覺得她是驚駭了,降落安撫她。
“……!”白奕陽雙眸大瞪。
“正因為朝廷不管,以是他們胡作為非。可如果他們與朝廷作對呢,莫非朝廷也會聽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