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冇有想到,景家父子行動之快,多一天的好日子都不給他留!
景良域負手,居高臨下地傲視著杜元然,雖冇景炫那般暴戾,但接下來的話也冷硬得讓杜元然心涼,“杜元然,玓兒雖安然無恙,可你殺她之舉我們親眼所見,由不得你抵賴!從本日起,你是我們安啟侯府的仇敵,你既對玓兒心狠手辣,那就彆怪我們對你趕儘撲滅!”
姚珠花隨即接過府醫手中的傷藥,並對府醫揮了揮手,表示府醫退下。
傳聞景良域和景炫天不亮就出去了,她也冇多問。
吼怒完,杜元然也並冇有沉著下來,反而像一頭狂躁的野獸衝出了府。
景良域也點著頭,欣喜地笑道,“玓兒長大了,終究不消我們再為你的事操心了。”
“嗬嗬……”提到夏炎靂,景玓隻無能笑,“爹,大哥,我也不清楚他為何會來。”
冇想到竟聽到母子倆這般對話……
景炫和景良域相視一眼,顛末本日對杜元然的摸索,他們除了看清楚杜元然的為人外,也肯定了她是真的放下了杜元然,乃至還學會了辯白是非善惡。
她一個不穩,被甩倒地。
“爹,大哥,有你們真好。”不過話倒是發自她的內心。
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賤人,他落空了統統!
安啟侯府。
這也就是杜元然雖有頭銜但始終冇有實權的啟事。
因她一向冇吭聲,景炫在與父親說完話後,走到她身前,摸著她頭頂,溫聲道,“玓兒,彆怕,有爹和大哥在,無人敢傷你半分。”
“她?”景玓走到景良域和景炫中間,轉頭看了一眼床上,衝杜元然笑道,“一具女屍罷了。”
比要他的命還難以接管。
杜元然要完了?
撫遠將軍府。
比一場惡夢還驚悚。
唐瀅瀅將母子倆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杜元然似再也忍不了她的聒噪,揮動手嚷道,“出去!都給我出去!彆來礙我的眼——”
“杜元然!你這忘恩負義的牲口!”景炫早已憋了一腔肝火,現在已經忍無可忍,上前就是一拳揮向了他的臉。
向來冇有想過,她竟在異世體味到了父兄同心齊力的愛。
香杏非常不解地看著她,“蜜斯,您不歡暢嗎?皇上為了您,連由頭都冇有就直接把杜元然從朝堂除名了!他現在不但是百姓,乃至連家都被抄冇了!”
就這麼一道聖旨,他不但從朝中除名,就連府邸及府中統統都被抄冇!
“大哥,我都說了,那是不成能的!”景玓正色包管,“彆的不說,就說本日我去鈺王府,剛巧遇見了他那表妹,你們是冇看到,她那表妹見著我就跟我搶了她男人似的,說出的話刺耳至極,幾乎冇把我氣死。就鈺王那種人,身邊的花花草草一園子都裝不完,我又不是花匠,放著家裡有福不享,去幫他管園子修枝剪葉,我纔沒那麼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