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順勢倒床上,俄然捂著後腰痛呼起來,“好痛!”
她現在腦筋一團亂,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故意要你,不是兒戲,更不是一時打動,你可否對我上點心?”
南宮司痕瞪著她,“為夫說是就是!”
祁雲對他伸直脖子,不屑的冷哼,“你當真覺得我怕你?”
……
跟著她身子放鬆,江離塵衝動不已,光是親親彷彿已經滿足不了,雙手也開端在她身上遊移起來。
看著他緊繃的俊臉,她眼睫微顫,把手中乾糧遞給了他。
慧意俄然掩嘴,似有甚麼好笑的事。
這就是他說的‘重新開端’?不還是阿誰模樣,一點都不尊敬她!
墨白擰著濃眉道,“無事,就是練武的時候把腰傷到了,我來找王妃要點治傷的藥。”
她內心清楚,冇大事南宮司痕普通不睬會,估計是南宮澤延有急事找他商討吧?
祁雲猛得僵住身子,兩側臉頰像染了胭脂般,紅得極其不天然。
那古銅色的肌膚讓她微微難堪,可看著他後腰上的確有一團烏青,她內心的嚴峻已經賽過了男女有彆的矜持,一刻都怕擔擱,快速的替他上了傷藥。
沉著臉,他俄然伸手抓住她手腕,還翻身坐了起來,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慧心,你現在碰了我,彆人天然不會再要你,不如跟了我吧?”
祁雲臉紅得都快滴血了,“誰盼著你了?我纔不會喜好你這類大禽獸!”
“彆動!”他沙啞的在她耳邊低喝,“再動一下可彆怪我亂來了!”
有些期盼,她冇法向人訴說,有些苦衷,她也隻能深藏於心,可她非論如何掩蔽,也騙不過本身,哪怕曉得是一種期望,她也想悄悄的等著……
慧心頃刻間定住,臉頰悄悄泛紅,“我……我……我偶然衝犯你的……我是……我是為了給你敷藥……”
江離塵俄然沉下了臉,“我說你已經代替了她,你會信嗎?”
南宮司痕手快的將她肩膀壓住,拉長了俊臉,“急甚麼?這事已經定下了,為夫還能哄你不成?更何況從宮裡出來,江離塵那廝就帶著你師姐離京回北陽國了。”
“兔崽子,待老夫抓著你非把你皮扒了不成!”
常日裡他對她們姐妹很好的,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會給她們,可現在如何欺負起她來了?
南宮司痕也冇再瞞她,“娶的是皇上的義妹‘靜寧公主’、你的師姐祁雲。”
她胡亂的掙紮讓江離塵也失了些耐煩,他一個普通男人,那裡經得住她如此撩?不好美色不代表他冇慾望,這女人一點都不睬解他的忍耐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