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她罵得爽,她也聽得爽,隻不過她冇母親那辯才,也冇那凶暴的氣勢,想跟她學都學不了。
那麼多女人,還是阿誰小女人最好,就她最潔淨。其他女人,隻能看不能碰,讓她們不消胭脂水粉,就跟要她們命似的。現在另有一個女人每天待在本身家裡,要不是為了那藏寶圖,他現在早跑遠了。
“有何可說的?”他有些惱,“這些個女人嘴上說一套,背後裡做一套,本公子說不喜好她們塗脂抹粉,她們還覺得本公子跟她們開打趣。本公子堂堂一男人,莫非要同她們照實相告,說本公子驚駭胭脂水粉?這要傳出去,本公子另有臉麼?”
……
“爹,我們先歸去了。”蘇念荷不動聲色的看了安翼一眼,還是淺笑的退下了。
“嗯。”安一蒙點了點頭,對兒媳的表示極其對勁。隻不過他此人不擅讚美人,話當然不會太多。看著麵前郎才女貌的新人,他也不過量嘮叨,溫聲道,“昨日忙於婚事,想必你們也未歇息好,趁本日有空,早些歸去歇息吧。為父另有事忙,你們不必在乎我。”
安翼點了點頭,微眯著眼在她描畫得精美的臉上掃了一眼,然後背動手朝另一處走去。
孩子在她肚中還好嗎?要真如蔚卿王妃所說是兩個孩子,她……會不會感覺累?
此事隻能到此作罷,若真細究查起來,對誰都冇好處。明初同北陽國公主的婚事近在麵前,若江離塵被下藥之事傳出去,隻會多肇事端。
不管江離塵是否占了薛柔便宜,他是男人,這事一旦張揚,對江離塵都有毀傷,何況,謊言可畏,一旦被人傳來傳去,加上再有人從中煽風燃燒,到時候影響更大。
憑甚麼羅魅一無是處就能獲得蔚卿王寵嬖,而她如此優良卻未曾讓蔚卿王對她正視一眼?
“老孃都算不要臉的人了,她薛柔比老孃都還不要臉,真他媽噁心死了!”
南宮司痕不冷不熱的應了一聲,“薛大人免禮。”
羅淮秀收住罵聲,對她道,“乖寶,我不是去找薛柔,我是想去見見小江。”
“是,主子這就去。”老寺人也不敢再遊移,從速退下。
“朝齊,歸去再說。”薛太夫人沉著老臉道,目光抱恨的盯著羅魅他們分開的方向。
南宮翰義雙手抓著龍椅扶手,嚴肅儘顯的看著他們,“此事朕已曉得,你們都不必再爭論不休。江太子被人下迷藥乃至暈厥不醒,朕也看到了。薛柔被人打暈抓去芙蓉莊,此事朕還需徹查,看看究竟是何人反叛,竟如此侵犯你和江太子!你們都且先歸去,待朕查明本相再宣你等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