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皇位就白給人了。
提及這一家三口的死,到處充滿疑慮,乃至詭異,想不通也解釋不通。而最讓人不測的是那道聖旨……皇上竟然把皇位傳給了最不受寵的四皇子!
看著他一副吃人樣卻憋得跟便秘似的,羅魅內心隻感覺好笑。有本事再吼她幾句嚐嚐,看母親是幫他還是幫她!
先不究查是誰讓玉禎王呈現在聖旨上的,就這道聖旨來講,他一點定見都冇有。玉禎王雖不受寵,其母妃早逝也冇多硬的背景,但玉禎王低調、隨和,在他看來,在浩繁成年皇子中,他算是品性最端方的一個。他做新君,是讓人不測,可他的確是一個可塑之才。
“走吧,還愣著做何?”羅淮秀放開女兒的手,回身去拉安一蒙,嘴裡還在怨他,“現在曉得悔怨了?早乾嗎去了?就你這古板的性子,美意義說是為了兒子好?早聽我的,現在用得著這麼糾結?”
“為夫抱你歸去。”南宮司痕笑著伸手。
說實話,她對這位四皇子冇甚麼印象,宮宴上見過一次,但也隻聽南宮司痕在耳邊提名,對方長何摸樣她幾近都忘了。聽他提起要讓四皇子擔當皇位時,她就探聽過對方,可他也冇說出個詳細。
看著伉儷倆的反應,安一蒙神采都變了,“莫非翼兒冇同你們在一起?那他去了那邊?”
安一蒙一聽,立馬冷臉瞪著她。
“乖寶,娘冇事,你不要擔憂。”羅淮秀拉著她的手拍了拍,“你們把該做的事做好就行,娘會照顧好本身的。”
至於今後,她信賴他應當不會等閒犯他父皇犯過的錯,以他的聰明應當曉得‘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事理。而南宮司痕放棄了唾手可得的皇位,就已經是在奉告南宮澤延不要顧忌他,他若真故意奪權,豈會把皇位白白送人?
安一蒙沉著臉任由她罵。對兒子的婚事,他早已悔怨,可現在他也難堪不知該如何辦。
不出安一蒙所料,蘇家很快找上了他。
這南宮澤延,看著挺年青,長得也漂亮溫雅,可辭吐舉止卻沉穩純熟,不驕不縱、不急不躁,跟她見過的其他皇子比起來,比如死去的太子、剛死的琇陽王,這玉禎王身上真找不到半點驕橫之氣,當然,也看不出他寒微膽怯,反而有點像江離塵那種氣質……有點笑麵虎的感受。
而此時羅淮秀俄然插嘴問道,“乖寶,汐汐呢?如何也冇見到汐汐?”
南宮澤延也冇久留,同南宮司痕再扳談了數句以後就告彆分開了,畢竟南宮翰義剛死,宮裡還在籌辦喪事。他能在這個時候前來見他們,已經算誠意實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