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安……”
羅淮秀見狀,立馬就搶到本技藝中。
聞言,羅淮秀難堪的扭開首,耳根子俄然發燙,撲倒他是她這輩子做得最荒誕的事,現在被他提起,饒是她臉皮再厚也倍感尷尬。
分開宮門,在回府的馬車上,安一蒙一向都舒展著濃眉。
安一蒙早就起床了,並且穿戴整齊,走進房裡的他仍然高大嚴肅、一本端莊,彷彿白日裡阿誰主意向她求歡的男人並非他普通。
“哈哈……”江離塵最早忍不住大笑,愉悅的笑聲裡也充滿了調侃之意,“司痕,如果南宮翰義曉得你藏著這麼一手,會不會嘔血而亡?不錯不錯,本日江某真是大開眼界了。”
不是她害臊,她一個大女人,有啥害臊的。隻是感覺太不成思議了,麵前這個男人竟然改性了,之前她要脫手動腳的挑逗他,他都會嫌棄般的將她嗬叱住,現在竟然主動讓她摸……
另一處絕世佳境中,一行人日夜不休的趕路,總算達到了目標地。
“司痕,我們在這裡長住合適麼?你就一點都不擔憂都城裡的人?”江離塵跟上來,走在他身側,問得彆有深意。
“我甚麼我?我莫非還說錯了?”羅淮秀抓著他手臂,單手撐在身後,“還不快扶我起來,睡太久了,我腰難受。”
安一蒙緊抿的唇角狠狠一抽,看著她跟變戲法的神采,心肝脾肺都有些顫抖。
羅淮秀料定他曉得女後代婿的下落了,也不敢再跟他嗆聲了,收起凶樣,圓潤了很多的臉上刹時對他暴露笑容,眼角微挑,嬌媚又活潑。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喚得嬌嗲得能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一蒙,彆如許嘛,我們有話好好說,都是本身人,何必這麼賣關子呢?”
冇多久,安一蒙返回臥房。
“愛妃說這話朕就不喜好聽了!”南宮翰義沉聲打斷了她的話,“你若不賢,朕會如此寵嬖你?要不是太子是嫡宗子,朕早就立明兒為太子了。提及來,也是朕的錯,是朕太藐視了那羅魅,才導致明兒如此。明兒本日受得委曲都是為了朕,他又是朕最寵的兒子,朕不管用甚麼體例都要醫治好明兒,等太子三月喪期一過,不管有多少人反對,朕都要冊立明兒為太子!”
南宮翰義怒指著他,“你還不是替她開罪?你這清楚就是在替她強詞奪理!”
“不必擔憂。”南宮司痕垂眸對她輕道,“北陽國派兵隻會是虛言,並非真戰。如果隻憑我們勸說,安一蒙是不管如何都不會反的。我如此做,不過是逼他看清情勢罷了。加上有嶽母大人和孩子在他身邊,更利於他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