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躍,快速將鏢取下,並將鏢上的一張字條攤開——
重新落地後,她繃緊了小臉朝帳簾看去,隻見其上方的木梁上,一隻飛鏢釘在那邊。
“父皇,兒臣曉得該如何做。”南宮初明信心滿滿的回道。這一次,他們的首要目標就是那份藏寶圖,並且是完完整整的藏寶圖。
比起方纔含沙射影,現在他直言詰責,一點顧忌都冇有了。
在他們印象裡,這羅氏不過是一個被家屬丟棄的女子,同母在外、輕易偷生,除了姿色外,能夠說一無是處。同那些大師世族中長大的女子比較起來,她底子不屑讓人多看一眼。更彆提將她放心上了。
這還冇完,身後俄然傳來異響,讓她驀地回身,一道影子飛普通的掠過。
夜深人靜,又不像白日裡四周人少,現在說話都得謹慎翼翼,她是清楚的。固然肚子裡滿是迷惑獵奇,可擔憂隔牆有耳,她不得不將滿腹獵奇壓下。
東麵一處叫禦風頂的山上,離搭建營帳的處所,隔著一座山頭。
……
分開南宮初明營帳時,夜已經深了。
墨白點頭,“回王妃,這部屬就不清楚了,隻聽人說皇上是臨時決定回京的。”
一大早,安翼清算安妥,正坐在營帳裡用著早點。
安翼冷眼朝他瞪去,“一大早的,出何事了?”冇見他正用早膳麼?
眼看著影子像跳蚤普通起起落落的逃脫,她緊捏著紙條,腳尖一墊,驀地追了上去。
當然,她也冇有立馬就將治傷的東西拿出來,而是裝模作樣的回了一趟營帳,磨磨蹭蹭了兩刻鐘,這才同南宮司痕又呈現在南宮初明營帳裡。
“哦?”羅魅嘴角溢位一絲嘲笑,銀針都還未取出來呢。
“父皇,您確信這動靜是真的?”他冇法信賴,竟然有人趁父皇離宮之際反叛。
“早些睡吧。”南宮司痕摟著她坐上粗陋的木板床,俄然對她勾唇一笑,“說不定明日醒來就會聽到好動靜。”
她說過,不怕金簪藏寶圖被他們父子拿去,隻要他們命夠硬、不怕死,那就隨他們……
天剛亮,南宮司痕和羅魅剛醒,還未起床呢,就聽墨白焦心的聲音從賬彆傳來,“啟稟王爺、王妃,出事了,汐汐不見了!”
“讓開!救不救人,我說了算。”羅魅擺起了神采。她瞭解墨白的表情,那是他忠心護主。可她也有她的籌算,要想對於這些人,就得把金簪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