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嶼滿臉的迷惑,看傻子一樣看了鐵蛋兒爹兩眼,輕聲詰責:“憑甚麼?就憑鐵蛋兒喊我索債鬼?憑你喊我有娘生冇娘養的小雜種?還是我生來欠你們家的?且不說我能不能抱動鐵蛋兒,屍氣如果毫無防備的感染了,少不得會生一場大病,我若生了病,你會給我治?還是你會養我?有這會兒工夫,你不如早些按我說的做去把你兒子救出來,艾草就在你腳下……”
世人下認識的望疇昔,卻公然見到那墳的邊角已經有了密密麻麻的裂縫,彷彿隨時能夠裂開一樣,而墳前青黑石碑已經有些傾斜了。
鐵蛋兒爹臉上漲得通紅,卷著袖子罵著就要過來打人,卻被一旁的人倉猝拉住了,衝袁嶼說:“你叔也是急的了,你看這孩子咋還這麼大性子!小嶼,不管咋,咱得先救人不是?”
如許的眼神,莫名的讓鐵蛋兒爹內心發虛。
到這個時候,即便真不信袁嶼的話,這幾個男民氣裡多少也已經有了顧忌,不再如何情願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