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覓旋當然懂,她又不是不講理的人,隻是一時有些率性,思忖了半晌,她悶悶地開口,做出了讓步:“好吧……打戲就算了,不過你今後真得非常把穩,高難度的行動戲實在不可,就讓替人來完成,不要和本身的身材過不去,你現在可不但是一小我,也要考慮到我啊,你受傷了我會很難過的。”瞥見他點頭慎重應允,末端,她又叫真地說著:“但吻戲我可還是冇同意啊。”
他的嘴角也勾起一個笑容,“我也是,等不及想見到你。”
所幸他冇有受很嚴峻的傷,她懸了一整晚的心終究有些放鬆下來,隻是嘴裡還不斷地問著:“被木頭劃傷了?傷口深不深,需不需求突破感冒呀,如果傳染瞭如何辦……”
“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