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點頭:“好。”
――他們不愧是百年名校。
“不曉得你是在那裡看到的,在我所知的汗青裡,冇有傳聞過這一場戰役。”章教員想了想,“如許吧,我的恩師――他是專門研討近代史的,現在已經退休了,時而會在線上解答門生的題目。你感興趣的話,我能夠把他的郵箱給你,你給他發郵件扣問一下。”
她身上古怪的事多著呢。
宋一源故作端莊地咳嗽一聲,嚴厲道:“還冇吃午餐吧?我請你,然後就你說的這小我渣的私餬口,好好會商一下。”
宋一源張了張口,想說“你故交不該都死了嗎,如何查都冇用,看開點”,但想想太絕情了,他在考慮用詞後,說:“你節哀。”
說完,他餘光斜乜著墨傾,見墨傾一臉的淡定冷酷,清了清嗓子,又說:“彆的,我真他娘佩服你的勇氣。”
墨傾:“……”
“……”
想著他爺爺對著老年機一個鍵一個鍵地戳的模樣,閔昶神采有一絲非常。不過想到墨傾敵手機上手的程度,便豁然了。
他一向冇比及墨傾返來,憋到下課後,他到處都找了一圈都冇找到墨傾。
墨傾極淺地笑了下。
閔昶手指蹭了下鼻尖,冇再說話。
半晌後,閔昶忽地問:“你現在有去處嗎?”
“那你們這是在乾嗎呢?”宋一源酸不拉幾的,指著章教員,詰責墨傾,“你翹我的課,是為了聽他扯犢子?”
未幾會兒,他接到一通電話,掛斷後跟墨傾說:“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