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何芷是拿著打趣的口氣說的這番話,可聽在習秋的耳中卻又是另一番意義了。
不過魏來也冇時候再看更多了,因為她再一次被魏大娘推出了廚房,派去給何芷送豆腐腦。而這一次,明顯要比上一次更加難堪。
這邊魏大娘抱怨過後卻不睬她了,扭頭又籌辦了一碗豆腐腦,然後翻出了糖罐、熱水另有一小包芝麻。她內心一邊犯著嘀咕,一邊卻還是弄了碗“糖水豆腐腦”,再次遞給了魏來:“糖水的,給阿芷再送去。”說完想了想,又叮嚀了句:“此次你可彆再吃了啊!”
半晌後,表情陰霾了一早上的何芷終究還是笑了。想想早上還一副咄咄逼人的姿勢,將她逼迫得“狼狽不堪”的人,這會兒倒真真是一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又如何能不好笑呢?
總感覺那裡彷彿不對?
臉上的神采在一刹時生硬下來,本來的理直氣壯刹時消逝得無影無蹤。魏來乃至都不敢再抬眼看何芷一眼,便敏捷的帶著她的空碗,以落荒而逃的姿勢逃出了這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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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魏來那一本端莊的模樣下已經通紅的耳朵,何芷略有些不成置信:“你這是……約我出去玩耍?!”
固然魏大娘完整冇有多想這一點讓魏來偷偷地鬆了口氣,但是聽了魏大孃的話以後,她卻隻感覺更加心塞了。以是說,她當時到底是出於甚麼心態才搶了那碗豆腐腦來吃的啊?!
見著何芷陰沉了一早上的神采放了晴,習秋也少不得打趣了句:“是是是,都是我的錯。蜜斯,此次回京以後,您和魏將軍就從速結婚吧。這還冇嫁出去呢,就一心向著人家了。”
“返來了?”魏大娘正對著灶台做飯,聞聲身後魏來進屋的動靜頭也冇回的問了句,隨即指著一旁的桌子道:“呐,你的豆腐腦,彆盯著給彆人籌辦的豆腐腦嘴饞了。”
習秋也不知本身那句話說錯,惹得何芷又變了神采,一時候懦懦的竟不敢再說甚麼了。
跟在何芷身邊多年,習秋天然之道她家蜜斯固然看著脾氣好,但實際上倒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今次如果換了龐的甚麼人做出這般孟浪的行動,何大蜜斯可不會這般等閒的就算了,少不得得像個甚麼體例讓對方吃個經驗。也就是碰到魏來了,她竟另故意開這打趣。
魏來盯著麵前那滿滿的一碗豆腐腦,躊躇著要不要吃。聞言點了點頭道:“習秋說她們家風俗吃甜的,泡在糖水裡吃。娘,你說這豆腐腦放糖水裡吃是個甚麼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