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飛嘿嘿笑了一聲,拿著小瓶子在錢莫麵前晃了晃:“想要活的話,就把本身曉得的都奉告我。”
“我……我們教主讓我來找金……金蛇使……”
錢莫的瞳孔已經漸漸發散,嘴唇不斷的顫抖著,身材也開端變得生硬了起來。
相對於金玉來講,錢莫的打鬥本領真的太菜了,也就比街頭上的地痞強一些罷了。
砰!
哼,五毒教有甚麼!
錢莫此時底子冇有了掙紮的力量,可跟著毒性的伸展,錢莫還是產生了對滅亡的驚駭。
滅亡的驚駭一點點覆蓋在了錢莫的心頭,錢莫不想死,他太想活了。
指著碗道:“我現在不想問你是來乾甚麼的,隻是想看著你把這隻死蛤蟆的雜碎全數吃掉。”
葉小飛說得冇錯,玉蟾固然被葉小飛捏死了,但蠱毒卻還是存在。
“我靠,這個天下上另有不怕蠱毒的人?”
葉小飛微微搖了點頭:“冥頑不靈!”
折磨不是目標,撬開錢莫的嘴纔是目標。
葉小飛硬生生將白蛤蟆的一大半塞進了錢莫的嘴裡。
葉小飛搖了點頭:“不堪一擊。”
錢莫那裡受過這類欺侮?
錢莫還是痛罵。
錢莫嚥了一口唾沫,直勾勾的盯著葉小飛手裡的瓶子。
在此之前,金玉對跟葉小飛的合作另有些躊躇,可看著他如此輕鬆的捏死白蛤蟆以後,金玉的內心結壯了。
五毒教算甚麼?
一隻手不竭的在本身的腰間摸索,摸索了好大一會兒,摸出了一個棕色的小瓶子。
如果真被毀了,錢莫清楚的曉得,本身這輩子也必定得在痛苦中度過了。
“砰!”
如何才氣肅除?
葉小飛蹲下,扒開錢莫的嘴,抓起白蛤蟆的雜碎一點點塞了出來。
報酬刀俎,我為魚肉。
“狗東西,老子要宰了你!”
金玉曉得,本身一旦有離開五毒教的動機,就會被五毒教的人追殺。
葉小飛點了點頭,倒也冇有多說,看著金玉扶著保循分開,將門關上以後,這才伸展了一下胳膊,去洗了一動手,然後又去廚房拿了一碗,將被本身捏碎的白蛤蟆裝了起來。
錢莫不平,抓起一個紅酒瓶子,再次衝向葉小飛。
抬腳,側踢!
葉小飛同時飛起一腳,踢在了錢莫的肚子。
公然,跟葉小飛猜得差未幾,一把那些雜碎塞進錢莫的嘴裡,錢莫的神采刹時變得慘白,口中有白沫吐出。
想來,這就是解毒的解藥了。
“求……求求你給我一粒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