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囉!拿去、去買小我家都拿著的,能夠玩、能夠留人影、又能夠千裡傳音的盒子去!”
早晨。
“胖嬸不說、也不讓彆人說……”萬拖鞋看到萬小玲穩住了情感,才把白日的事撿著要緊的說了出來,還坦白了十錠銀子。
“誰這麼風雅?必定不是萬小玲,還能有誰呢?我爹?不成能……你偷的吧?”萬拖鞋一時想不出來,還覺得老鼠打洞打到了阿誰箱子。
萬拖鞋的臉由紅變白,又從白變綠,然後再變紅,過了好一會兒才規複了一點:“不要這麼損人好不好。”眼睛卻死死地盯著那十錠銀子,問:“哪來的?”
萬拖鞋對她的闡發佩服得五體投地。“就是、就是!要不你到那老鼠洞裡去看看?”
“人家給的。”老鼠立起來回他。
太陽還是從東邊升起來,萬拖鞋把家裡好好地打整了一遍。閒來無事地正揣摩著那些法器的時候,阿誰聲音斷斷續續地又來了,是它?
萬拖鞋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小聲地問了一句:“彷彿是我的吧?”
萬拖鞋撿起來翻開一看,隻見上麵用繁體字寫著:“此去正南八百裡,黑底白邊樓六丈。酉時三刻掛丹紅,才子高坐望柳窗。欲見水妹、照此前去,略表情意、還望萬兄笑納!”
“有甚麼好說的?有了盒子今後,你白日就不會孤單了,想水妹的時候不便能夠和她說話了嗎?”萬小玲酸溜溜地說道。
“拖鞋哥胡說,我們老鼠要這阿堵之物有甚麼用!不是她給的、你等會。”說完、老鼠又跑回洞裡拖出一張紙來。
“冇見著,昨晚我返來的時候就在窩裡了,銀子給你送來了,記得買點肉!再稱點骨頭,另有花生……”老鼠交代完走了。
木頭樁子冇反應,萬小玲試著用冷冰冰的手挨在他的臉上,見他還是一動不動的,就悄悄地揉了起來。臉上的紅腫垂垂地退了下去,內心的淤堵也漸漸地融開了,“嗚、嗚嗚、哇!……”萬拖鞋像個孩子似的哭了起來,他很想緊緊地抱著她,可雙手卻如何也合不攏,萬小玲隻好悄悄地摟過他的頭安撫道:“冇事了、冇事了,我們回家了……”
萬小玲惱了:“你不會去問啊!笨伯!”
“回公公、全都送到了。”
打那天起,萬拖鞋對那窩老鼠就特彆的照顧,每天好吃幸虧的供著,老鼠們也承諾:隻要有吃的,他們包管不出去,包管好好地守著本身的窩。
十天今後,萬拖鞋的技術大有長進,可地下的那位卻等不及了:“那一百兩銀子和信都送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