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提心跳膽的?他們都拉了幾天了,怕他個球!老子一個回合準叫那姓左的人頭落地。”張大帥威武不減當年。
將軍們早有籌辦,三三兩兩的很快到齊,“左帥、糧草已到,正鄙人鍋,待將士們吃飽喝足,定叫那黃口小兒的頭顱當作夜壺來使,命令吧!”拉得最慘的一個說道。
“奉天承運天子製曰,原隸昌平督治侍郎侯麾下右營左都司聽旨……”一字不差!
兩個女人一唱一和的,必定冇安美意!一樣不曉得“B打算”的萬拖鞋挑選了敲邊鼓:“你們就直說了吧,省的張大帥整天提心跳膽的,十四叔他們那邊無礙。”
還在吊,想請人家打頭陣就直說,何必搞甚麼激將法,萬拖鞋對這類行動很不齒:“大帥,尚能飯否?”
太傳旨監害人不淺,活蹦亂跳的一隊人馬轉眼之間就不幸“被亂民所戮”。
該退的都退下,趁著空檔,萬拖鞋問道:“誰寫首詩?咋會把他的臉弄成那樣?”
太不敷意義了,感謝你都不說一聲就要趕老子走人,想賴皮?冇門!“將軍,大寒天的呆在這民房裡,如何也不添個可心的丫頭,太省了吧?城頭上的大旗……”寺人一起走來略有耳聞。
老底被揭,張大帥滿臉的通紅:“哎呀,疇昔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冇意義。”
“你說他會不會來叩首?”萬拖鞋對本身的演技產生了思疑。
“珍寶獻良將,鳥在弓不藏。殺掠儘皆知,無寇那個重。”群主作了首詩。
左帥出去後,既不下跪、也不叩首,丟帽子鬆領口,大咧咧往側位上一坐:“我想好了,不跟你們玩了,你們作弊。”
熬藥喝稀飯,吃吃拉拉,不打也不鬨,靜悄悄地忍了四天,“啪!”一個土碗摔了個粉碎,儘是算命的詞!老子刀下何止人頭萬千,竟然讓你這小兒給亂來得神魂倒置不算,還窩窩囊囊的在這給你當了兩天的看門狗,“來人、傳我帥令,招眾將議事。”
“地宮裡來的吧?”左帥問完見他不語,續道:“本帥帶兵多年,追匪擊寇,力保南明,何如上官猜忌,後主無能。是、縱兵劫略,恃功寖驕,盤據一方,暗害造反,我樣樣乾過,試問豪傑不問出處,孫曹與更始未可有事理?老子一冇叛變,二冇投敵,臨了臨了還被那些文人騷客罵得是體無完膚,晚節不保,隻恨我冇能北進中原,光複國土,終究落得個在此列隊等待的了局,不就是惡人嗎?本帥不在乎,你叫那張屠夫出來,他也比我好不了哪去,要不是他賄賂閻王在先,我又何必在外與那覆我大明,屠我子孫的真惡人死死周旋。張屠夫!你這忘恩負義,卑鄙無恥,貪恐怕死的狗東西,我曉得你就內裡躲著,你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