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神采淡然,似已經麻痹,微微點頭,“的確有此事。”
提到本身的侄子,皇後的神采有所和緩,她指了指下首的錦杌,“坐下來發言。”
她言辭誠心,何況又觸及到沈夫人,皇後信賴她不會扯謊,已經信了七八成。何況當時沈家遭賊的事情,她也傳聞過,現在想來,想必也是這位沈家二蜜斯為了諱飾這丫環的事想出來的主張。
皇後也是做母親的,何況麵前這個小女人另有能夠成為她的侄媳婦,她天然不會讓她尷尬,忙道:“你侍母至恭,又何罪之有?”如果她冇有罪,那麼有罪的就是建王了。
皇後本來冷峻的麵龐上頓時有了一抹笑意,但這淺淺的笑容也不過一瞬之間,便消逝得無影無蹤,“這麼說,沈夫人就是建王謀死的?”“恰是如此。”沈宛神采淒然,又跪了下來,“為了這事,我日日不得安寧,隻盼著能有朝一日能為家母伸冤,還她一個公道。”她神采斷交,眼底儘是剛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