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京都的老百姓大抵都會去圍觀，到時候你推我攘，或許會錯過建王砍頭的那一刻，沈宛在拂曉前就起了。

沈曄眼中驀地一黯，感喟著摸了摸她的頭，“我帶你去。”

沈曄看了他們一眼，低聲道：“我走開一會。”便倉猝而去。

書房外，侍衛們莊嚴的站成了兩排。沈宛固然來得急，可在世人麵前，倒是不急不緩的上了台階，推開了門。

或許這就是周景年的高超之處，在不知不覺間，能做到他想要做到的統統事情。

沈宛卻毫不在乎，她又說了一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麵貌與生俱來，於你而言，也不見得是甚麼功德。”

“那我掐你一把，看你會不會變臉。”沈宛打趣似的伸出了手，俄然想到甚麼，縮回了手，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