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霧現在深處內宮當中,身份高貴,不能經常見到外人。若想和家人見麵,需得走一道道法度,非常煩瑣。
……
竇嬤嬤看看已經黑了的天,這才曉得霍雲靄竟是還未用晚膳。聽分開的禦膳房公公們的話,似是不知清霧也在內裡。
少年雖神采淡淡,但內心實在歡樂。待到殿門閉合後,他忍不住上前拉了她的手,一同坐到窗下。看她走得急鬢邊有點汗,就自顧自拿了她的帕子悄悄拭去。
清霧先是和他聊了些無關痛癢的話題,說了說本日做的一些事情,然後才慢吞吞講明瞭真正的目標。
霍雲靄莞爾,“本日既是承諾了,今後你可不準懺悔。”
竇嬤嬤一聽這話,才曉得為甚麼這個時候不能去打攪。有些為娘娘高興,畢竟陛下對娘娘非常寵嬖。又為本身剛纔那番說辭而慚愧。踟躇了下,想到了清霧之前身子上那斑班駁駁的陳跡,怕她年紀小受不住,故意想要給她補補身子,忙與於公公道:“你在這裡服侍著。我歸去給娘娘煮些藥膳去。”
熾熱的手在肌膚上流連。清霧心中惶恐,忙趁他偶爾鬆開讓她呼吸的那一瞬開口製止,想要阻了他接下來的行動。誰知還冇來得及說下去,他的大掌已經往下探去。女孩兒渾身猛地一顫,再也開不了口,隻能有力地攀著他的肩膀,在他手中漸漸綻放。
清霧剛纔在正殿中就已失了力量,雙腿發軟。現在遭受真正的侵入,哪另有半分抵當的才氣?隻能有力地接受著。
誰知她越是開口,他越是英勇,半分也不想讓。又一遍遍在她耳邊低喃,不用心的話,就要接管獎懲。
這天清霧就抽時候早一點回了昭遠宮去尋霍雲靄,籌算和他正兒八經談起此事。
清霧曉得現在文家和柳家好得像是一家人似的,文家冇有女仆人,文清嶽那邊必然是她母親何氏幫手籌措。就和竇嬤嬤說聲,讓她尋了尚儀局的女官,安排一下讓何氏和瀋水華進宮來見。隻是,既然想要問一問婚事的事情,天然不好讓何氏與瀋水華同時過來。不然的話,瀋水華怕是關鍵臊死了。清霧就又叮嚀了竇嬤嬤一句,必然要分開安排兩個時候。
至於女眷……冇有誥命在身,也是等閒不得隨便進宮的。
她還未從方纔的景況中緩過來,滿身透著淡淡的粉色,眼睛濕漉漉的。現在一開口,聲音又軟又綿,當真是撩得民氣癢難耐。
迷迷濛濛中,她記得另有很多事情未做。偶爾思路稍稍腐敗點的時候,便低泣著求他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