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不測，即便是成人，也會心神遭到極大影響，更何況是個孩童？若她剋日有過此類遭受，那麼這便說得通了。”

“但是――”

何氏本來伸手籌辦把窗戶翻開一條縫，聞談笑笑收了手。見黃媽媽欲言又止似是有話要說，想到黃媽媽剛纔去看過女孩兒，何氏莫名地有些心慌，問道：“如何？但是孩子有甚麼事？”

柳岸風哀嚎一聲去揉腦袋，柳方毅摸著下巴兀自奇特，問次子：“你說，你娘到底為甚麼不喜好這個字呢？”

“我記得老爺說過，當初秦大將軍把囡囡抱返來的時候，她是睡著的？”

“火燒得不錯，夠旺。”

第二日恰逢柳方毅休沐，倒也不消特地夙起。但何氏仍然如平常普通一大早就醒了過來。她先去了女兒的臥房。看她還在合目側躺著，就給她細心掖了掖被角，這才返回了本身屋裡。

何家是正兒八經的書香家世，何氏自幼讀書習字。柳家不過是因了柳方毅的赫赫軍功方纔昌隆起來。若不是比年戰亂中何家日漸式微，柳方毅是不管如何也娶不到何家嫡女的。家中幾個孩子的名字都是何氏想出後與柳方毅商討，現在女孩兒的名字柳方毅固然有了點本身的設法，卻也不太有掌控。

實在她本身也有些拿不準。女孩兒的額頭若說發熱的話，並冇有非常熱。但細心摸摸，總感覺比平常的溫度要略微高些。

“恰是。”

柳方毅本籌算先用早膳，聽聞此過後就吃緊趕了過來。

黃媽媽進屋時恰都雅到，從速過來關了窗，又勸何氏莫要如此，不然輕易凍著身子。

“她啊，”柳方毅想了想，“和你娘有點像。”

何氏這便發覺了不對。那麼小年紀的女人，怎地眼中現出血絲？並且，看她神采懨懨連轉動一下都疲累的模樣，清楚還不如初到柳家時精力。

心中掛牽小女人的病情，何氏顧不很多想，忙將葛大夫請了過來，讓他為女孩兒看診。

此人何氏也識得，乃是葛老先生的兒子，醫術亦是非常了得。

兒子一席話刹時點醒了柳方毅。

何氏細觀柳方毅神采，“老爺但是已經有了主張？”

柳方毅說著，轉眼一瞧，便見屋內兩個少年正在案前並行而立。三子柳岸風正提筆凝神，望著案上紙張，次子柳岸汀則負手而立，在旁細觀方纔寫好的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