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太子妃趕緊揚聲製止,畢竟是家醜,太子妃並不肯意再至公主和周菀麵前說出來。
饒是直線條如至公主這個時候也感覺不對勁了,“阿寧你有話無妨直說。”
太子妃神采微變,張嬤嬤倒是心神一動,想要說甚麼,被太子妃一個眼色壓了歸去。
張嬤嬤知機,趕緊遣了一名宮人去太病院。
至公主偷偷的拉著周菀的袖子,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這麼標緻的小太醫,看著他都能多喝幾碗藥。”
周菀卻避而不答,“這兩株鬆柏確切有些題目,表嫂無妨好好想想,為何會跟內府要兩棵鬆柏?”
“嬤嬤不知者不怪。”
張嬤嬤又看向孫太醫,恨恨的道:“孫太醫,老奴不知事,你如何也跟著不知事,你既然曉得妊婦忌諱鬆柏,為何前幾次診脈不提出來,眼睜睜的看著娘娘難受了半個月!”
張嬤嬤想了想,一時語塞。
周菀悄悄點了點她的額頭,笑眯眯的道:“這皇宮禁內,哪有甚麼真正的不測?”
世人等了約莫兩盞茶的工夫,纔看到一個年青漂亮的太醫。
“那是誰?為何大嫂一點都不焦急?”
孫太醫又例行診脈了一回,得知無過後,便躬身辭職。
太子妃搖了點頭,“孫太醫,本宮請你前來,是想讓你看看,本宮的害喜之症,是否與廊下那兩株鬆柏有所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