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
那人一笑,答覆道:“人已在殿外。”
陳右相恥笑的看向徐文彬道:“連駙馬之子公子生與翁主都曉得此事,這下可做不得假了吧。”
“啟稟皇上,且不說此人是否真的是直王夫人身邊的嬤嬤,畢竟當年西域死城一戰,直王與夫人雙雙殉難,她身邊即便有人也很難活著回到建康。”之前改革派那位恰到好處的開了口,既然是直王夫人身邊貼身的嬤嬤,那為何直王夫人身故,那嬤嬤卻還活著,自古忠仆忠仆,如果不忠,如何做仆,早就應當以死明誌了。
“你可有證據?”
“可有證據?”天子挑眉問道。
徐文誠懇猛地一跳,從速將頭壓的更低道:“這到不知,家母隻說家父在病重之時,奉告她,徐文彬並非徐家親子,而是徐家大姑送來的孩子。”
“現在徐老病情嚴峻,並不能來解釋原委。”皇上扶著龍椅,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是……是。”那婦人目光遊移,嚴峻的幾近說不出話來。
天子還冇說話,一旁跪著的禦史卻搶話指責道:“大膽徐文彬,你明顯是罪臣莊成之子,竟敢欺瞞聖上,尚得公主,罪大惡極!”
天子看了他一眼,暗讚自家阿姐目光獨到,嘴裡卻道:“徐文彬,你可知罪。”
“奴……奴婢賀氏……給……給皇上存候。”那婦人哆顫抖嗦跪在地上,施禮的模樣到另有點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