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被她踩中了痛腳,頓時怒不成遏,衝上來就給了她一耳光,鋒利的護甲刹時在她臉上留下三條血痕。
“你不會還在等著楚驚瀾來救你吧?本宮勸你死了這條心,全部王都已經被皇上封閉了,半點兒風聲都漏不出去,等著楚驚瀾返來給你收屍還差未幾!”
辭淵從府外一起疾奔至浮玉軒內,剛進門就瞥見夜懷央坐在廊下怔怔地望著北邊,本來清澈的眸子已經化作一汪深潭,泛著幽黑的光彩,就像此時的天空一樣。他唯驚駭了她,放輕腳步走到台階下,還冇出聲她就已經轉來了視野。
“連你也開端亂來我了。”夜懷央嘴角悄悄一扯,遲緩地起家走到他麵前,字字覆冰含霜,冷冽而蕭瑟,“辭淵,我要聽實話。”
夜懷央眸心微微一縮,心跳俄然快了起來。
來的人是張遲,與那一夜有著奇妙的類似之處。
就在夜懷央死力按捺著內心的但願時,皇後又是一盆冷水潑了過來。
在夜懷央的印象中向來冇有見過這麼大的火,濃煙滾滾,遮天蔽日,大老遠就能聞見那股燒焦的味道,非常刺鼻,並且有種說不上來的奇特感。
皇後既然如許說,想必謝思是在放火之前就出來抓了人的,但冇事理捨本求末,不抓謝邈反而抓些嘍囉,獨一的能夠就是謝邈勝利逃脫了,謝思拿不到他的證詞,隻好拿彆人的來充數。
“那又如何?”夜懷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神情倨傲,“等我夫君返來不但會奪下這江山,更會殺了你們替我報仇,我不過是先走一步等著你們,將來在地府相遇也許還能搭一桌葉子戲,你說是麼?”
“如何?”
罷了,既然身陷囹圄,擔憂也是徒勞,還不如細心想想如何才氣把夜家的人都安然送出去。
直至現在她纔有了懼意,不是怕彆的,是怕楚驚瀾曉得這個動靜以後會做出甚麼難以設想的事來,更怕楚桑淮對夜家動手。
“部屬剛纔偷偷地潛入了火場,發明謝家統統的人都癱倒在地不能動,就這麼活生生地被火燒著,部屬將一個傷勢較輕的拖到空位上扣問,他說是謝思在井裡投了軟骨散然後教唆部下放火,至於謝邈和謝芸……恐怕早已慘遭毒手。”
夜懷央心下一緊,卻假裝冷血地說:“娘娘請便,能為家主和王爺獻身是他們的幸運。”
聞言,夜懷央主動迎了上來,行動甚是遲緩,有種閒庭信步的感受,可隱含的氣勢卻將圍攏來的兵士都逼退了半丈之遠,他們瞧來看去的,硬是冇人敢上前擒她,最前任她本身走出了瀾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