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謝家?”夜懷央冷冷一笑,風輕雲淡地扔出一句話,“殺掉你父親謝潛也是為了謝家麼?”
“您這不是把陸大夫也算計出來了……”新月嘀咕道。
“我……”夜懷央一時語塞,下認識向楚驚瀾投去了求救的眼神,誰知反而被他眼中的冰棱戳得一顫抖。
“我要見她。”
謝芸狠狠一震,蔥甲戳進了掌心,一片鮮血淋漓。
“聽到了……”夜懷央欲哭無淚地接管了不平等條約,但是夜懷禮的下一句話卻讓她驀地抬起了頭。
告急關頭,她腦筋裡靈光一閃想到了誹謗計,平時努力於保護他們二人乾係的她現在為求自保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張口便向夜懷禮哭訴道:“哥哥,王爺他凶我,你帶我回冬院好不好,我不想再呆在這了……”
真要命,這兩個男人單拎出來已經不好對於了,加一起能把她訓死!她這會兒是不是直接跪下告饒會比較好?
夜懷央沉默了,隻感覺整件事都透著蹊蹺,是何人去告的密,信中說了些甚麼,皇後又為何要如許做,她完整闡發不出來,就像被困在一團迷霧當中,混渾沌沌辨不清前程在哪兒。
“他做那些事的時候又何曾顧及過你這個侄女?讓你去給陸太傅奉茶,成為殺他的劊子手,恰好又藉此撤除了你腹中的骨肉,讓你和陸珩完整一了百了!你們走到明天滿是他一手形成的,你莫非不恨他?”
開甚麼打趣!照夜懷禮阿誰練習兵士的伎倆,她估計要被關到春蒐結束纔會被放出來,那就甚麼都不要做了!思及此,她用力擺手道:“哥哥,不消耗事了,我還是待在毓蘭殿吧,我包管……”
“我錯了,我不該跑出去,你們揍我吧……”
“我部下的人剛纔前來稟報,說茶話會的前幾天夜裡有人偷偷送了封密信到皇後的寢殿,或許與你燙傷之事有關。”
新月跟著夜懷央走在蜿蜒的小徑上,見著火食希少她膽量便大了起來,忍不住悄聲問道:“蜜斯,您為甚麼把那些事都扣在陸大夫頭上啊?”
“傷還冇好,誰準你出去轉悠的?”
“我說,你父親不是因為突發心疾歸天的,而是謝淵設想害死的。”
聞言,謝芸淡淡地笑了笑,並冇有設想中那麼欣喜。
新月早就站不住了,被他這麼一點名立即撒丫子衝進了房內,冇過量久就捧著玉靈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