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夜懷央暴露了洞悉之色，玩皮地捏著他的耳垂說：“嗯？想讓本王妃給你當擋箭牌啊？那王爺總得有點表示……”

這環境彷彿不在預感以內……

本來如此……

楚驚瀾昂首瞥了她一眼，道：“明日還是換回女裝罷。”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擁抱她。

夜懷央勾唇一笑，媚態儘顯，小手不經意撫過他下腹，他呼吸刹止，好半天賦吐出一口濁氣，噴灑在她頰邊，滾燙灼人，她尚來不及做出彆的行動，那啞忍至極的嗓音便鑽進了耳朵裡。

一顆七竅小巧心，兜兜轉轉，從未闊彆他半寸。

“洗個澡跟兵戈似的，明天還是讓新月出去服侍你罷。”

楚驚瀾低吼著想要扯開她，可她就像菟絲纏藤般緊黏著他不放，目光炯炯，吐氣如蘭，唇邊還掛著清澈的銀絲，極其誘人。

新月早就被她趕去安息了，楚驚瀾估計也已經睡著了，她現在算是叫天不該叫地不靈，唯有靠本身了。

夜懷央俄然就紅了眼眶，“你不肯碰我，莫非還不肯我幫你麼？”

她在含混中模糊明白是楚驚瀾醒了，因而硬撐起精力推了推他，聲音又低又軟：“你放開我，我身上涼……”

幸虧臥房裡還是很和緩的，楚驚瀾曉得她怕冷，特地叮囑新月多添了一個銅爐，再共同日夜燃燒的地龍，這個鬥室間在這苦寒之地已經算是銅牆鐵壁了。隻不過夜懷央身上又濕又冷，一時半刻還緩不過來，以是她穿好寢衣回到床上以後決計避開了楚驚瀾，隻悄悄地捲起被窩躺在內側，恐怕本身帶來的寒氣會凍到他。

夜懷央在床沿坐下，頎長的胳膊撐在他腰側，微微傾過身材說道：“女人都奉上門來了，看來這場拂塵宴還算是賓主和樂。”

“你——”

夜懷央微微抿起櫻唇，彷彿很不對勁，正揣摩著要如何清算自家的藥鋪，楚驚瀾清潤的嗓音已然飄到了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