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見她喝了一大碗雞絲粥,知她睡了那麼久胃口估計不好,就叫人清算了東西。
夏清安也覺著大姐姐在此事上過分軟弱,可事已至此,說這些另有甚麼用 !
她如何健忘了,昨日她屋裡明顯另有一個詭異的男人的,本日怎的不見了?她舉目四下望去。
夏清安對父親一笑,“爹爹放心,我好多了。”
狠狠瞪了眼夏清安,崔氏道 : “你個不費心的,這兩天我幫襯著你了,連你祖母那都冇去。傳聞你大伯母鬨的短長,也不知是出了甚麼事了。”
“你這話是甚麼意義?”夏清安皺眉道。“既然想分開那便分開就是,又冇人留你 ! ”
未時剛過,她才被翠螺喚醒。喝了杯茶,孫嬤嬤端了藥走出去。
屋外的孫嬤嬤聞聲聲音忙問道 : “女人如何了?”
“哎 ! 你去哪兒啊?”夏清安倉猝問他,見他一身白衣,飄飄零蕩就出了屋,頭也冇回。
並且身材還閃現出透明狀。最最首要的還是,為甚麼其彆人都看不見?她卻能夠瞥見他?
“你叫我如何放心 ! ”夏伯鴻感喟,摸了摸她的頭,道 : “你現在膽量越來越大了,像這類親身下水救人的事也不知甚麼時候就會來上一次。我和你孃親那裡放心的了 ! ”
又有些怒其不爭的一拍桌子,“清和也是無用,像這類不循分的女人就應當打發的遠遠的 ! 甚麼失身,將她嫁了她還敢說出去不成 ! ”
崔氏卻站起家,叮嚀翠螺好好照顧她,又對她道 : “我得去看看你祖母和大伯母,你好好躺著,記得喝藥 ! ”
他才說道 : “如果我說,我並不是現在的輔國公世子,而是從二十年後的輔國公世子。是早已死了多年的亡魂……你信嗎? ! ”
趙逸臉更黑了,自向來到此處,他已經分開了數次,可每次分開不過半柱香的時候,他就會回到這裡 ! 或許說是回到麵前這個女孩的身邊 !
窗子大開,略帶微涼的風吹進房間,帶著院子裡早早開放的桂花香。明麗的陽光照進屋裡,很暖和。
奄奄的躺在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青色的床帳。俄然杏眼一睜。
他不是說他是輔國公世子嗎,或許是回了輔國公府了?
或許是分開了吧!她想。
夏清安昏睡了兩日,大夫雖說冇甚大礙,可她畢竟是不放心,連著兩日都冇去德壽堂存候。天然是不曉得出了甚麼事兒。
見寶貝閨女蔫蔫的半靠在拔步床上,心疼道 : “安安明天可覺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