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隱晦,可白芷水和琴琬卻明白他的意義。
見琴睿焯點頭,她又問道:“睿焯,你的東西可都清算好了?”
“莫非我說錯了?”白芷水斜眼,好笑地看著一臉憋得通紅的琴東山,“紀氏倒是會做人,拿著我的銀子拉攏民氣,我出了銀子,還落了一身的罵名。”
三個女人一齣戲,十五個女人,那就是唱大戲的了。
每個月多出五十兩,一年就是六百兩!
他很想視財帛為糞土,可更清楚財帛能給他帶來的好處——職位、權力,另有女人。
“你、你不成理喻!”憋了半天,琴東山才憋出這麼一句話。
而紀氏則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真的被這些人逼急了,最多也是擺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模樣,她現在隻是個賤妾,用甚麼身份找白芷水?
以是,她掌管著相府的中饋,卻唯獨不管姨娘們的月例,並且還放寬了限定,隻要有需求,每個姨娘除了月例外,每個月還能夠分外支取五十兩銀子。
琴東山這兩個月一向在紀氏的院子裡,以是眾姨娘又有些找不準方向了——不曉得是應當在白芷水麵前做小,還是應當像疇前那般在紀氏麵前臣服。
竄改了心態的白芷水,手腕近年青的時候更強勢,直接。
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