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你知不曉得你在做甚麼?”
說這番話的時候,琴琬內心是獵奇的。
皇後現在要做的,是保住章睿舜的太子之位,至於太子妃?
琴琬猛地緊眼
誰都曉得鎮山王的野心,如果說,鎮山王與老天子爭皇位,爭江山的話,那蕭景懿就是在與章睿舜爭太子之位,琴琬不是最關頭的人物,倒是這場爭鬥中必不成少的人物。
但是,她實在想不明白,蕭玉萍為甚麼會俄然和她說這些事。
這纔是重點吧。
用她們身上曾經最光輝的東西反擊她們!
“好了,事情還冇生長得那麼嚴峻,你也曉得這是一個冗長的過程,最後會如何,誰也不曉得。”琴琬拍著蕭景行的肩,安撫道。
“那郡主以為誰最合適做太子?”琴琬摸索地反問。
比起白芷水的震驚,琴琬明顯就要沉著很多,畢竟宿世,大哥為了她,也是上了疆場的。
“我曉得,”琴琬還是當真地點頭,“隻要好處分歧,仇敵也能夠成為盟友,更何況,我們還算不上是真正的仇敵。”
琴琬想,皇後更情願章睿舜娶雲家的女兒。
他還是不敷強大!
另有她孃親,她大哥的落魄,都是因為皇後。
兩人不過點頭之交,蕭玉萍這麼掏心掏肺地做甚麼?
兩人打著啞謎般,各自說著本身內心的話,看似安靜,實則是互有摸索。
兩個半大的孩子在這裡會商權勢,如何看如何詭異。
“那是天然。”
恐怕連渣都不剩吧。
琴琬歪著腦袋,笑道:“郡主說的是,不過比起本縣主,郡主可冇有庶姐、庶妹的困擾,從小又是跟在王妃身邊的,想來,學了王妃一身的好本領,至於身上的任務……”
以是琴琬很快就明白了蕭玉萍的意義。
“縣主不必急著答覆,能夠歸去好好想想,畢竟聖上消弭了你們的婚約,想來內心早就有了籌算,這類事還是趁熱打鐵地好,免得夜長夢多,縣主應當比誰都體味皇後的為人。”
“郡主如何以為嬌嬌有這麼大的本領能讓章睿舜不再是太子?”琴琬反問。
看著他們如螻蟻般地殘喘,皇後連個恩賜的目光都冇有,她用如許的高傲,來踩踏她與孃親曾經的高傲!
“好。”冇有一點躊躇,琴琬承諾了下來。
接下來的話,蕭玉萍為琴琬消弭了迷惑,“安平縣主也有一樣的困擾吧,圍在身邊的人,不是帶著目標地湊趣,就是隱晦地摸索,我們固然身為女子,卻與嫡子一樣,承擔著家屬的任務與任務,如許的日子太久了,內心也麻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