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端王世子,褚凡自以為見地過很多好東西,可在看到琴睿焯院子裡的東西的時候,還是不免感慨了一番,“這些都是聖上給嬌嬌的吧?這裡另有外務府的印記,”他拿著一套茶具,指著壺底的印記,說道,“嬌嬌可真風雅,這是官窯出的青花瓷啊,一年隻要五套,你這裡就有兩套。”
陸姨娘高深莫測地看著她,“端王爺與聖上是打小玩出來的交誼,比起靖王與鎮山王那是完整不一樣的,這些年,看似聖上冷酷了端王爺,架空了他的權力,實則是在變相地庇護端王府,免受其他世家的架空。更關頭的一點,端王府能夠說是聖上留給本身的退路,是他的包管。”
“胡說甚麼!”陸姨娘忙捂著琴明柔的嘴,責怪道,“端王府這些年看似低調,可深得聖心,你彆看端王爺在朝堂上不說話,可聖上有甚麼毒手的事,暗裡都會與端王爺籌議。”
一邊的琴琬張了張嘴,終是冇有打斷兩人的對話。
氣憤中的琴明柔終究找到了宣泄的口兒,轉頭,看著身後的人,諷刺道:“我是冇本領,誰叫我投胎到了你的肚子裡,如果我在白芷水的肚子裡,何必受這些氣。你那麼有本領,乾嗎不代替白芷水呢,爹已經有兩個月冇到你院子來了。你不是最能勾人嗎?你床上的本領呢?紀氏大著肚子都能把爹鎖在她那邊,你呢?”
“真的假的?”琴明柔思疑道。
“我笑睿焯做甚麼?”褚凡非常上道地說道,“庶子、庶女公開與嫡子、嫡女叫板纔是好笑的事,也不看看本身的身份。”
這完整不是一回事,好不好?
那倒是。
她有些不明白,明顯還是阿誰嬌嬌弱弱的女孩,為甚麼言談舉止間有她不敢直視的嚴肅,那種壓迫感她隻在老國公身上看到過。
“凡哥哥,我們走吧。”琴琬底子就不理睬琴明柔,在她眼裡,琴明柔的那番作為不過是跳梁小醜的行動,她可不是五歲的小孩,在後宮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處所都能混得風生水起的人,會把這些小孩放在眼裡?
那是年前相府采購的,用來滅鼠的,當時“嬌苑”分了一些,交給龔嬤嬤保管,冇用完,剩了一些,恰好派上用處。
“我如何了?”琴明柔雙手叉腰,反問,“你如果然把我當女兒,真的疼我,還是想想如何拴住爹的心,做個平妻吧。”
就是強行加在她身上的婚事也會不了了之。
“對了,可見到了端王世子?”
也不怕拉低了她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