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主!”琴明軒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畢恭畢敬地磕了三個頭,“草民求見縣主,是想要求縣主的諒解。”
琴琬遞了個“你曉得”眼神給琴明月。
斜眼朝琴琬看去,琴明月尖著嗓子說道:“你倒是聰明,想坐收漁翁之利。”
琴明軒頓時挺了挺腰,眼底是一閃而逝的熾熱和勢在必得!
“你把彥哥兒如何了?”琴明月內心一驚。
而琴明軒等人與琴琬的恩仇更是盛京這些年來八卦之首,之前琴明軒帶著琴明彥跪在縣主府大門,世人就蠢蠢欲動,等著看戲,卻一向不見琴琬出招,就在世人覺得這事會在琴琬的置之不睬下逐步淡去的時候,官差來抓人了!
“至於紀氏……”琴琬用心拖著長長的尾音,神采不明地說道,“她現在但是樓裡的頭牌,要多紅有多紅,最出乎我料想的就是她了,冇想到紀氏到了徐娘半老的年齡,還能在盛京火一把,真該讓你親眼看看她的風景。”
荔枝不覺得意地說道:“這下有看頭了,前太子府又要熱烈段時候了。”
“然後呢?”厚重的大門裡傳來嬌囀的聲音,乃至還帶著甜膩膩的味道。
淩晨街上的人未幾,可還是圍觀了幾個。
現在琴明軒等人與琴琬的差異太大,底子就不是一個層次,琴琬不消本身脫手就會有人清算琴明軒等人,冇有敵手的戲,另有甚麼看頭。
琴明軒內心一驚,忙蒲伏在地上,說道:“縣主這是甚麼意義?草民是誠懇來要求縣主的諒解,縣主如果不放過草民,草民也不會有任何牢騷,可縣主不能說如許的話。”
“蘇夢之對琴明月脫手,是為了胎死腹中的阿誰孩子報仇,或者,她內心也有個執念――弄死了琴明月,向老天子表白了忠心,老天子就會放她出去。你也感覺這個設法很猖獗吧,可魔怔中的女人,就是這麼想當然,這麼執迷不悟。我不過是把一樣的表示給了琴明月,讓她覺得隻要她們倆誰能活到最後,誰就能出去。”
琴明軒放低了姿勢,不但豁出去了,連麵子也不要了。
琴琬點頭,“你急甚麼,你隻要能從這裡安然出去,天然有機遇晤到琴明軒和琴明彥,乃至贖出紀氏也不是不成能的,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說的是究竟,隻要你們出得起銀子,隨時能夠給紀氏贖身。隻不過,現在最首要的是,如何從這裡活著出去。”
“蜜斯。”一向等在門外的荔枝忙遞來披風,細心地給琴琬披上。
含混其辭的話,確切把琴琬推到了風口浪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