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感覺是如許的琴老夫人認定此事就是白芷水用心抨擊!
琴琬皺眉,朝琴明月看了一眼,對琴睿焯說道:“哥,我們去看看。”
婦人不斷地叩首,“咚咚咚”的聲音在喧嘩的群情聲中非常高聳,用力之大,不過幾下,額頭就淤青一片,更有血絲排泄來,連地上都染紅了。
“爹,”琴琬霸道道,“事關相府清譽,嬌嬌作為相府的一分子,不能坐視不管,並且,此事還觸及到母親,不查清楚,嬌嬌誓不罷休!”
這事要私了恐怕是不可了,內裡那麼多人,又傳出了放印子錢的事,先不說聖上那邊要若那邊理,就是內裡那群人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當下,琴老夫人把白芷水搬出來擋箭了。
“嬌嬌彆怕,很快就好。”白芷水朝夏嬤嬤使了個眼色,要她把琴琬抱出來。
琴東山清咳兩聲,“大人的事,小孩子插甚麼話,嬤嬤,把嬌嬌帶下去。”
白芷水睨了她一眼,轉頭對嬤嬤說道:“不管內裡是誰,直接打收回去。”
放印子錢的事是紀氏在做,可相府並冇有出麵,銀子都是拿給竇夫人。也就是說,背後把持的不過是兩個女人,他與竇智不但冇露麵,連銀子都冇摸一下,如何就追到相府了?
“姑母!”紀氏一邊撫著琴老夫人的後背幫她順氣,一邊謹慎翼翼地看著白芷水,“夫人,您……這事該若那邊理?”
要曉得這事鬨大了白芷水不會有涓滴毀傷,可不利的是相府,是琴東山。
護國公的人純真的要說法就好了,那群武夫上來就用拳頭說話,實在是……欺侮斯文!
可如果不給白芷水一點色彩,外人還覺得他怕了她,怕了護國公一家。
男人的莊嚴讓琴東山再次揮起了手臂。
“有甚麼都雅的,不是想打秋風的刁民,就是想賴上相府的惡棍。樹大招風,相府名譽大,這類事還少了?不過今兒是祖母大壽,事情鬨大了。”
“蜜斯,這……這是甚麼話,”紀氏急了,“奴婢也是服從老爺的叮嚀,夫人身子不好,後院的事不能冇人管,以是奴婢才暫期間替夫人辦理後院。奴婢服膺本分,絕對冇有做有損夫人名聲的事,更不會做對不起相府的事。”
先前還哭天喊地的紀氏,此時狼狽地站在琴東山身邊。
琴琬怯生生地朝白芷水望去。
用她來換相府的安寧,也算是物儘其用了。
琴琬小手放在夏嬤嬤的肩上,眼睛朝龔嬤嬤瞟去,後者微不成察地點了點頭。
白芷水一臉波瀾不驚,嘴角帶著戲謔的笑,看著臉紅筋漲的琴東山。